团子抱得更紧了。
“是傅氏总裁傅砚洲,那是他儿子吗?”
摄像一边拍一边说着。
他们当然会给本国的大人物镜头多一些。
顾青桐在一旁,面色有些严肃,跟刚刚激情报道时判若两人。
“呀,他竟然看过来了……有正脸了!”摄像激动地说。
顾青桐下意识提醒道:“别拍到孩子的正脸。”
“拍不到,人家爸爸给挡着呢,看得够紧。”
顾青桐轻轻松了一口气。
“咦?青桐,那财神爷是在看你吗?”
解读出同事的话是什么意思,顾青桐坐在他身后的位置上,机器和前方一圈的媒体记者将她挡得密不透风。
“青桐,待会儿结束去采访一下傅砚洲吧,这种情况a国的企业必须在全球宣传。”
顾青桐一听到那个名字,头皮就发麻,每一根神经、每一根汗毛都起了反应。
“我先去下洗手间。”
她离开观众席,跑到一个昏暗僻静的角落里透气。
过了不一会儿,身后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来人脚步沉缓。
顾青桐只觉得莫名心慌。
在异国他乡,在千万人汇集的球场上,不会那么巧……吧?
她还抱着侥幸心理,可小孩子咂巴奶嘴和哇哇哦喔的动静让她吓得一动不敢动。
“妈,您不用说了,十年,先让她在里面老老实实待十年,别的我什么都不想听。先这样,我忙了。”
他在打电话。
十年……白越和梁晖时告诉过她,虞湘湘顶替程筝上大学的事,被判了十年。
前尘过往恍如隔世,顾青桐讽刺地笑笑。
十年,够买他们父女的命吗?
促狭小道一头被男人堵住,顾青桐从另一头的围挡中钻出去。
“谁?”身后传来男人不悦的声音。
顾青桐没理会,步伐加快。
傅砚洲抱着傅程训走上前,大掌扒开围挡。
万千光辉忽略的角落里,只能看见女人挺直的背影和随着脚步摇晃的头发。
“站住。”
前面的女人像没听到一般。
两个保镖跑过来。“傅总。”
“看看那是什么人。”
“是。”
顾青桐听到后面的跑步声,她忙跑到塞斯维班警察的跟前,用z国语言求救:
“后面有流氓追我。”
警察了然地安慰她,让她进场,并拦下了从后面追上来的彪形大汉。
傅砚洲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地上一个荧光的运动手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刚才那个女人掉的。
他皱眉捡起来。
上面有名字——
顾青桐。
他的眉头拧紧。
不止一次出现在他面前的名字……
那个有着熟悉声音的女人……
“啊,呜……”
傅程训一把抢过手环玩耍。
“脏,有细菌。”
别人的东西都不干净。
傅砚洲想扯回来,不让傅程训碰,傅程训却哇哇大哭起来。
瘪着嘴、小鼻头都红了。
他的眼睛、鼻子都像他的筝筝,嘴巴像自己。
傅砚洲心疼儿子,只能拿手帕擦过后还给傅程训。
顾青桐本以为有惊无险,没想到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竟然丢了。
她咬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