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升起,车子开走,没有多一丝停留。
霍明书只能看到迈巴赫无情的尾灯。
就像车里那个男人,无情地留她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
知道程筝要来纯音,还有两个保镖加一个司机跟着,傅砚洲并没有阻止她。
她心里过不去的事足以压死他,他不想再多一件。
只要确保她不会离开就好了。
程筝进入杂志社时,意外见到一个她以为不会再见的身影——
方晚星。
方晚星看出她的诧异,故意笑着说出气她的话:
“程筝姐姐,没想到吧,砚洲哥哥并没有把我赶去国外!好久不见了,你的气色怎么这么不好啊?是砚洲哥哥对你不好吗?呦,还怀孕了……”
方晚星说这话时,其实心里如刀割般,在滴血。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现在跟别的女人孕育出了爱的结晶。
于是,她恶毒道:“对了,我知道你气色为什么不好了,你爸死了!”
那个字刺痛程筝的心。
明明有那么多种说法,方晚星偏偏选了最不尊敬的那个字。
“真可怜啊,妈跑了,爸死了,你上辈子做什么孽……”
啪!
程筝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你……”
“程筝,你敢打晚星!”
方晚星恼羞成怒要扑上来打回去,被保镖拦住,推了个趔趄!
“你们……你们打我,我要告诉我爸和我姨夫!”
程筝环顾一圈,疑惑地问:“谁打你了?”
方晚星指着她怒吼:“你还不承认!所有人都看见了!”
“你们,有谁看见了?”
此时杂志社里那么多员工,竟然只有林筱慧一人作证。
程筝笑了:“你是她亲属,证言不可信。”
方晚星白白挨了一巴掌,不甘地扑到林筱慧怀里哭。
林筱慧记挂着今天逆风翻盘,要彻底把程筝踢出纯音的事,于是先把方晚星挨打这一篇翻过去了。
她抱着手臂高傲地说:
“程筝,之前因为你,纯音陷入巨大的危机中,那时候你为了躲避而离开纯音,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来上班,给杂志社做出的贡献为零。我现在是纯音最大的股东,我宣布,你被解雇了。至于你手里30%的股份,颜羽把它赠予你时,并没有告知其他股东,所以你的股份,也是无效的。”
林筱慧自以为占尽道理,得意地说完后,没想到程筝的反应不是气恼和着急,而是气定神闲地坐下,面色轻松悠闲。
“你,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林筱慧感觉自己正逐渐化主动为被动,有些急了。
程筝便缓声问周围的人:“林主编说我一直没来上班,给杂志社做的贡献为零,是这样吗?”
一个资历比较老牌的编辑说:
“程总编一直在审稿,参与每一期杂志的刊印,并没有不上班。并且程总编那时离开杂志社实际上是因为被市电视台派到青江做暗.访,我们纯音也因程总编又一次引发潮流,被越来多的读者所喜爱。有关于程总编青江之行的专刊创造了我社成立十年的发行记录,带给我社巨大的经济收入,这都是程总编为纯音作出的贡献。”
老编辑说完,杂志社响起热烈的掌声。
这都是对程筝的肯定。
林筱慧和方晚星的脸青红一片。
“我是纯音最大的股东,纯音,我说了算。”
程筝笑笑:“不急,林主编先别发表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