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快要恢复正常的程林笨拙地哄着自己的宝贝闺女。
程筝哭得眼睛周围红红的。
“我都好久没见过您了,爸,我想你。”
程林眼角也湿润了:“爸爸也想筝筝。”
只是,他眉间飘过一丝复杂和惆怅。
“您真的彻底好了,针灸是不是很疼?”
“不疼,很细的针,砚洲找的大夫也是最好的,穿军..装的呢。”
见到程林真的恢复得跟以前一样了,程筝很高兴,慢慢地忘记了那个狗男人两个小时前还威胁她呢。
“爸,等我出差回来就去看您。”
程林却一反常态地问:“筝筝,不去行不行?就安心待在砚洲身边,生个孩子……”
“哎呀爸。”程筝不满道,“您这不是大男子主义思想吗?”
“爸怎么还成大男子主义了?爸都是为你好。”
父女俩聊了大约二十分钟后,就有人收走了程林的手机。
傅砚洲解释说中心的规定都是很严格的,能给出二十分钟已经是破例了。
程筝听了不由担忧道:“那我爸会不会很不自由?我想把他接出来……”
“好,筝筝……”傅砚洲安抚着她。“爸的治疗还没有结束。等你回来,我们就把爸接出来。好吗?”
他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膀,声音柔得能滴出水。
程筝虽然不喜欢他的阴晴不定,但他身上那股因过度温柔散发出的蛊惑感让她忍不住沦陷。
傅砚洲在程筝出发前一晚讨到了福利。
他不做措施,像前段时间那样给她垫枕头、事后不出来……
他想要孩子的意思不能再明显了。
程筝竟感到松了一口气。
谁想跟身边的人每天置气呀……
程筝搭乘的是第二天的飞机。
她穿上了带有北视logo的黑色长款棉衣。
傅砚洲与她分别时,薄唇摩挲着她脸上的肌肤。
他问了三遍:“筝筝,事情一结束你就会回来对吧?”
程筝点头。
“等你回来,我们去接爸。”
已经开始排队登机了。
程筝从傅砚洲怀里退出来,不好意思地拎着行李跑过去了。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傅砚洲心里凝结着浓浓的失落和不舍。
等她回来,他一定不会再情绪化地对她了。
他要相信她。
当然——孩子也要抓紧。
程筝觉得傅砚洲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又亲又抱地太肉麻了,逃也似的消失在登机口。
傅砚洲摸摸鼻子一笑。
小白眼狼。
可就在他朝机场大厅外面走时,突然听到广播找人——
“请乘坐xxxx航班的宁昭先生,马上前往a13登机口……”
“请乘坐xxxx航班的宁昭先生,马上前往a13登机口,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
傅砚洲脚步猛地一顿,眸色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