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了,我已经告知医院,等待其他安排。”
傅砚洲眉头拧得更紧。
他不悦道:“是我给出的待遇不够高吗?我请你来照顾我太太,调理她的身体,你说走就走?”
茵姐给出的回复让傅砚洲愣住了,没听明白她什么意思。
“傅总,傅太太今天已经离开傅家了。”
“去哪儿了?”傅砚洲直挺挺地问。
他的第一反应是恼火,以为她又不顾身体乱跑了。
“陈妈,少夫人今天什么时候回来的?说去哪里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陈妈听他问到了,这才开口:“……少夫人今天早上回来的,没说去哪里……不……不回来了吧……”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磕磕绊绊。
傅砚洲耳边嗡一阵,只觉得脑子里掀起了一阵狂浪!
他音量和语调同时提高:“什么叫不回来?这里是她的家,她不回来能去哪儿?陈妈,你糊涂了?”
大有嫌弃陈妈,想要解雇的意思。
陈妈被他这么一吓,又觉得程筝很可怜,不由自主地抹起眼泪。
茵姐心里也难受,干脆直接跟他说了:“傅太太跟傅夫人签了离婚协议,搬走了。”
她话音一落,亚澜湾内立时安静下来,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佣人们头皮发麻,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男人发出一声轻笑,听不出喜怒。
“搬走了?什么离婚协议?”
茵姐也不懂离婚的事怎么连这堂堂的傅总都不知道,家里两个女人就私自拍板决定了。
那傅太太也不对,有什么事不能跟自己的丈夫好好谈,非要背着丈夫闹到离婚这一步?
“傅总,我先走了,您忙。”她管不了这豪门里的家事,拖着行李箱离开了。
傅砚洲扫视一圈,没有人敢对上他的目光。
他沉着脸大步上楼,推开卧室的门。
里面,跟他早上离开之时,几乎没有什么变动。
他悬着的心落地,心里有一丝侥幸。
也许是今天一整天都心不在焉,一直想关于她的事,所以他幻听了。
他掏出手机打给她,想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可打了几遍电话后,提示音一会儿“已关机”、一会儿“无法接通”,他错愕。
这是……给他拉黑了?
她怎么敢的?
他咬牙打给许继远,电话一接通,许继远却先他一步开口——
“傅总,今天有人来把程林接走了,说是程筝要带他去复查,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怎么不早说!”傅砚洲的声音又厉又急,像头咆哮的狮子!
许继远那边不敢出声,犹豫了一下才解释:“今天我公司里有活动,我和我妈没在家……”
“找!把程林给我找出来!掘地三尺、把北城翻过来也得找!”
“啊……是……是……”
傅砚洲手一甩,坚硬的手机外壳撞到墙上又反弹落地,摔了个稀巴烂!
他烦躁地拽开领带,脱下外套狠狠扔在地板上!
他动作狂暴地去翻床头柜、化妆台、衣柜、壁柜、茶几、电视柜、衣帽间、书房的每一个角落……
果然,她自己买的那零星几样东西消失不见了。
得到这个认知,他一脚踢翻了结实的实木座椅!
好啊,她走了?就这么走了?
说都不说一声,谋划很久了吧?
什么都不要,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