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跳通通交织在一起。
傅砚洲讽刺一笑:“怎么,知道错了,特意来讨好我?”
程筝见他一幅故意刁难的姿态,刚刚生出的些许歉意荡然无存,索性抬手继续给他冰敷。
“你这幅样子回家,你妈保不准也要给我一巴掌。”
傅砚洲盯着她毫不动容的脸,冷笑道:“原来我妈这么厉害?你在我们傅家还有怕的人,真难得。”
“你们傅家都是厉害人物,你也是,我怎么斗得过你。”
“哦?斗不过我?还不是想打就给你打!”
他声音冷厉,程筝觉得窒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怎么就在今天她忍不住把他给打了?
这样子下去,她根本开不了口要票。
可傅砚洲是什么人?她心里的算计逃不过他的双眼。
“你今天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
他目光灼灼,能看透一切般。程筝咬咬唇,在他怀里嗫嚅道:“明晚的交响乐演出,你有时间去看吗?”
“当然。”傅砚洲勾唇,“就因为送你去医院,我怠慢了路易斯,为了合作、为了你公公的政绩,我一定会出席明晚的演出。怎么,你有意见?”
牵扯到傅谦,程筝也不好直接说让他把票给她。
她思索片刻,认真地说:“既然路易斯先生是陪夫人去的,那你也应该带着家眷。”
傅砚洲发出一声嗤笑。
他一手握住程筝给他冰敷的手,另一手的手背沿着程筝脸的轮廓游弋。
脸上那股酥痒和男人眼中的魅惑让程筝坐立不安,此刻的他身上散发出的侵略感和劣根性让她心慌。
傅砚洲的手指停留在她粉嫩的樱唇上。
“说来说去你是想要票。”
程筝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傅砚洲薄唇翕动:“想要票,吻我。”
顷刻间,程筝的脸颊爬上漂亮的绯色,很快蔓延到锁骨深处。
她想,他一定是在报复她。
她早上躲他的吻,还扇了他一巴掌。所以现在,他就以此来羞辱她。
她闭上眼,在他唇上印下一记轻如蝉翼的吻。
几乎就在离开他唇的瞬间,傅砚洲变了脸色把她推开!
程筝差点摔倒。“你……”
“结婚都四个月了,什么没做过?你就这么糊弄老子?”
程筝气不过,外面的人绝对想不到他们的总裁会是这样一个又痞又匪的无赖。
“你想怎么样?舌吻是吧?来呀。”她扑上去想咬他的嘴,却被他推开。
傅砚洲长步一迈,悠闲地来到一面墙前。
他伸手一推,那严丝合缝的墙体竟然变成了一道门。
“你想要票,就进来。”
说完,他进到了门里。
程筝有些发毛,她能预感到他让她进去要做什么。
变态。她在心里暗骂。
里面是个休息室,不大,却什么都有。跟外面一样黑白的配色,简约厚重,黑白的桌椅、黑白立柜、黑色咖啡机、黑色的酒柜。
而程筝入目最大的感受就是——好大的一张床啊!
“磨磨蹭蹭,不想要票了?”
傅砚洲解开领带阔步将她拉进来!
休息室的门被大力推上。
……
三个小时后,女秘书敲门把崭新的女装送进总裁办公室。
傅砚洲早已冲了澡,换上另一套西装,神清气爽。
休息室的门开关间,溢出浓郁的特殊气味。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