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本事,没有救过一个司烈呢?”
“人家能驾驭司烈,也算本事。”
她说得激昂,还沉浸在从前的忿恨不甘中,没有注意到顾蓉蓉眼底深处的怒意和厌恶。
她说“无非就是抢劫偷盗,诱骗”,犯罪的事,说得轻描淡写。
这些人或许受过非人的对待,严苛的训练,但当她们对待别人时,亦没有半点悲悯之心,同样把别人的命当草。
顾蓉蓉还记住一个词儿“药人。”
她不能直接问,上峰可以不知道如锦和司烈的过往,但不会不知道药人。
耐心听完丝锦的牢骚,她问道:“那司烈和如锦之间,可有私情?”
顾蓉蓉坚信,她在司烈眼中看到的那一瞬间的柔情,绝没有看错。
丝锦略一迟疑,顾蓉蓉清亮的眸子看着她。
她心头一凛,如实道:“没有。”
“这么肯定?”
丝锦有点讪讪:“我到希望他们有,但确
实没有,规矩如此森严,如锦又是那么重权利的人,一心往上爬,怎么会因为一个司烈而毁掉前程?”
顾蓉蓉心里冷笑,踩着别人的命,踏着别人的尸骨,让多少家庭家破人亡,这是什么狗屁的前程?
“再说,男女之间,一旦有了情,就很难割舍,也不好再下指令。”
“到时候弄得上级不像上级,下级也不安分。”
顾蓉蓉微挑眉,丝锦这话倒是说得对。
多少办公室恋情,还有老板和秘书之类,都会变成这个模式。
不过,如锦可能对司烈没有私情,但司烈,绝不是。
救命之恩,再加上心里暗暗滋生的,不能吐露的必须压在心底的私情,这样的司烈,别说甘心听令,即便是让他拿命去保如锦,他也不会犹豫。
顾蓉蓉觉得,这个司烈有点棘手。
“除了司烈,其它人都在何处?”顾蓉蓉问。
丝锦想了想:“他们都在不同的地方,有一个是和司烈一起住,因为司烈到底和他们不一样,平常小事是不会让他去做的。”
“在何处?”
丝锦提笔写下三个地方:“这三个地方,但是司烈在何处,我不知道。”
还算坦白,顾蓉蓉心里盘算着,拿不住司烈,先把其它的人拿了,让如锦无人可用。
再从其它人的嘴里,看能否知道司烈的住处。
这么多人,这么多张嘴,不可能是铁板一块。
顾蓉蓉把纸收好,似无意问道:“肖州有药人吗?怎么安排
的?”
丝锦回答道:“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