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她不管不顾道:“为什么不说?他几次出言不逊,姓阮的,你不同意,我还不乐意呢。阮小香要貌无貌,要才无才,我儿子是读书人,将来是要考状元的!”
“你们家是什么?普通农户,守着那几亩田,不穷不富,你自己也就是和漕帮搭上点关心,跑跑船,就凭你们家,嫁给我儿子,将来做状元夫人,都是烧了高香。”
阮舟眼睛通红,气得脸色铁青:“我家高攀?我们烧高香?你儿子还没考上!你儿子读书买文房四宝,花了我家多少钱?现在看不上我这个跑船的了?”
百姓们瞪大眼睛,目光在他们两家人身上来回流转。
还有这事儿?
顾蓉蓉压声道:“还没过门就问人家姑娘要钱?这……这不是软饭硬吃吗?”
众人听到这词儿,觉得新鲜,又觉得分外合适恰当。
“对对,是这么个理儿,软饭硬吃,有意思。”
“就是,还没过门,就要问人家要钱,还说人家高攀,这就是读书
人的品性?”
“哎,别这么说,我也是读书人,我可不这样。”
风向一时有点偏向阮舟这边,路鸣脸上有些挂不住。
“阮舟,那些钱我说了,是我借小香的,不是白要。”
“借?写借条了吗?红口白牙一张嘴就说借?”阮舟不吃这套,“那我要是不提这事儿,你们是不是也准备不提了?改天你再找个女人完婚,就当没这回事?”
“小香才死,你就这么说,阮舟,未必太无情无意了!”路鸣也怒了,“我也不会娶什么别的人,你别用你的想法来衡量我。”
“是吗?”阮舟讥讽笑道,“路鸣,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不起你,不同意小香嫁给你吗?你克死你之前的未婚妻,这才多久,就又和小香订婚,现在你又克死小香,你跟我说,你不会娶别人?”
“你自己信吗!”
“我儿子才没有克死别人,阮舟,你别血口喷人,就是她们命不好,担不起状元夫人的命!”路母高声叫道,“让开,都让开,别听他在这里喷粪。”
“你还好意思提钱,你有证据吗?有借条吗?张嘴就说我们借钱?”
阮舟气笑:“耍无赖是吧?刚才还说是借,现在又不承认,你们母子一唱一和,戏演得好啊。”
顾蓉蓉又问:“啧,无非就是觉得人死了,人死账消,不想还钱了呗。这还用说?”
这一声,犹如火上浇油,瞬间矛盾再次激化。
顾蓉蓉看到几个衙役过来,
还有的进去报信。
她低声对冷星赫道:“你在这儿看着,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