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头?”顾蓉蓉问。
“我不知道,我们私下也讨论过,她无亲无故,孤身一人,而且嘴很严,不该和我们说的,从来不多说一句。”
那就是一无所知了。
顾蓉蓉漫不经心问:“在你手上,折损过多少人命?”
林昔目光微闪:“也……也没……”
对上顾蓉蓉冰冷的目光,她吞口唾沫:“刘刺史是我做的第三个任务,之前那两个,一个是一位富户家的独生子,他父母真是出了意外,因为听说我怀了身孕,欢喜至极去城外上香,马车冲下山坡,与我无关。”
“第二个,那男人原本有个糟糠之妻,陪他从年少时苦过来,现在人到中年,他就瞧不上他妻子,想要娶我,把他妻子送到庄子上,他妻子伤心不过,自己上吊死了。”
“那男人不但不伤心,还欢天喜地,说都不必送庄子上,直接埋了了事。这种人,死有余辜,我日日在他饭菜中下毒,三个月他就死了。”
林昔字字恳切:“真的,太作恶的事我也没有做过,怕遭报应。”
顾蓉蓉笑出声:“报应?你竟然也怕这个?从你嘴里说出来,真是无比滑稽。”
林昔满面通红,无言以对。
顾蓉蓉起身:“行了,就到这儿吧。”
林昔心头咯噔一下:“你……什么意思?”
“我该问的都问完了,剩下的就看别人怎么说。”
林昔一头雾水:“别人?”
顾蓉蓉挑帘进屋,屋里冷星赫燃起灯,把刘刺史父女的穴位解开。
刘刺史拉住刘汀汀:“女儿,对不起,是爹不好,爹糊涂,差点上了别人的恶当!爹以后再也不想娶妻续弦,纳妾也不想!爹就看着你平安出嫁,好好守着家。”
刘汀汀也心酸不已,听到父亲的话,又万分自责。
“爹,都怪我,那日若不是我……”
“乖女儿,怎么会怪你?你没听那个女人说,是她布的局,就是针对为父来的,就算那日不成,也还有别的法子。”
刘刺史气得胸口要炸:“你且休息一会儿,为父去找她算帐。”
刘刺史气呼呼甩帘子冲出来,眼睛通红盯着林昔:“贱妇!”
林昔那会儿听到屋里的说话声就脑子轰然一响,万没想到,刘刺史会在这里。
现在真切看到人,就知道一切都完了。
原本还想着从这里脱身之后,先一步去刘刺史府上,再花言巧语一番,没准还有转机。
现在……全完了!
刘汀汀也从里屋出来,三个人打成一团。
顾蓉蓉在里屋坐下,冷星赫倒杯茶给她:“快歇歇,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