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停下来,看样子是到了地方。
冷星赫脚步一顿:“那是象姑馆。”
“象姑馆?”顾蓉蓉诧异,“那是什么地方?”
冷星赫脸迅速泛红:“就是……男青/楼。”
顾蓉蓉恍然大悟:“这就对了。”
冷星赫:“??”
两人走到附近,看着那位公子进去,门前还有几个小厮打扮的。
顾蓉蓉笑问:“小哥,方才进去的那位是谁?”
小厮打量她几眼,笑眯眯回答道:“夫人,这事儿您就别打听了,他不接女客。”
顾蓉蓉:“……”
拿出个金豆子,明晃晃晃着小厮的眼。
小厮眼睛瞬间睁大,不等顾蓉蓉问,赶紧都说了:“他是如公子,是我们这最红的人之一,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你说他是最红的人之一,那还有谁和他一样红?”
“还有容公子,不过,容公子现在不在这里住,平时也不接外客了。”
顾蓉蓉心中了然:“那如公子平时都接什么客?”
“这个当然得是情投意合的,志趣也要相投的,如公子价码高,一个月接两次,就比别人还多了。”
把消息打听得差不多,顾蓉蓉把金豆子给了小厮。
“能不能帮我带样东西给他?”
小厮得了金豆子,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连连点头:“夫人您尽管吩咐。”
顾蓉蓉把那张画像折出个心形的形状,交给小厮:“帮我把这个给他,告诉他,若是有心,一刻钟,来那条胡同。”
她抬手一指,不远处有点幽静的小胡同,街上热闹,那里没什么人。
“行,小的一定把东西和话都带到。”
顾蓉蓉拉着冷星赫去小胡同,左右无人,冷星赫忍不住问:“你怀疑容公子的死,与他有关?我看他文弱,手上也无茧子,不像练家子,容公子的伤口,我们见过,必是高手所为。”
“不是他,”顾蓉蓉笃定,“但他能帮我们找到凶手。”
冷星赫微拧眉:“他?”
顾蓉蓉喉咙轻滚,握住冷星赫的手,抬头看他。
这一细看,顾蓉蓉的心尖就一阵尖锐刺痛。
有些话不想说,怕伤人,但又不能说,会害人。
冷星赫察觉她的异样,低声问:“怎么了?”
“我有话和你说,或许有点不好接受,但你认真听我说,好吗?”
冷星赫点头,浅浅笑笑:“好,你说,我听着。”
顾蓉蓉轻吸一口气:“你还记得我,我们说过,那个容公子,瞧着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对,说过。怎么?你想起来了?”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