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场,每天都有多场比赛。
进入这里的人基本上都身家数千万起,穷人他玩不起。
兜里只有200多万的苏亦寒,从未像今天这么寒酸过。
进来马场,他便说,“霍少,你确定吗?”
“这里的规则是每场下注至少100万,就是说咱们这个钱只够下两回,你要连输两把,咱们就可以提前回家了。”
霍元杰看着空旷的马场和陆陆续续抵达的富少,自信的说,“谁告诉你我要连输两次?而且我为什么要输?”
苏亦寒急不可耐的说,“大哥,咱们现在赌的是马,你对马匹一点都不了解,怎么知道它们的性能呢?”
霍元杰反驳,“告诉我,你在这里玩了多久?”
苏亦寒傲然回答,“差不多已经有两年,这里绝大多数的马我都了如指掌,不是我吹。”
看他这自信的样子,霍元杰挤兑道,“我就喜欢看你吹牛哔的样子,你对这里的马既然都了如指掌,为什么会输钱输到破产呢?”
只此一个质疑,便让苏亦寒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霍元杰叮嘱道,“等一下我告诉你买什么,你就买什么,你只需要告诉我每一场每一匹马的赔率,懂了吗?”
“好!”
苏亦寒此时的内心相当复杂,他当然希望霍元杰赢得越多越好,只有他赢钱,自己才能够渡过难关。
可另一边,他又不希望霍元杰赢,如
果霍元杰赢了,自己的脸就被他抽的啪啪响。
入口处,不少富少与苏亦寒相识,彼此之间吹牛打屁互相吹捧。
“苏少,我听说你家出事了呀?”
“是啊,我听说你爸爆雷了,听说他要跳楼,跳了没有?”
另外一位更直接,“我听说苏轼集团都被你二叔拿走了,他爸现在已经是个平头老百姓了,啥也不是。”
“苏少,你说你都已经穷成这样,我听说你还借了高利贷,居然还有钱在这赌马,要不要我打电话给高利贷,让他们过来收钱?”
苏亦寒低头,“那个,我会尽快还钱。”
自己家这点破事,一个晚上便传的满城风雨。
平时这帮人都对他前呼后拥,现在却在戳他脊梁骨,看来真是墙倒众人推!
他将告示牌上每匹马的赔率拍下来发给霍元杰,霍元杰说告诉他买4号。
刚才嘲讽苏亦寒的柳少笑道,“你特么是不是疯了?4号的旋风马,怎么比得过9号千里驹,而且9号在场上,其他马怎么可能赢得了。”
“我买9号。”
苏亦寒硬着头皮买下4号,自然又是被众人嘲讽。
“这家伙,想赢钱想疯了吧。”
“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