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笑话却点醒了霍元杰。
他借口上厕所来到顶楼打了通越洋电话，“弗兰德，是我，杰”
对方操着一口并不流利的普通话，“杰，真的是你吗，我以为你死了。”
“有人想我死可我没有，我想要一些钱，帮帮忙，下回见面我让你顶风尿八丈……”
电话里的弗兰德狂喜。
几分钟后，霍元杰境外某银行账户便收到九位数到账。
通过中间商过转，十几个小时后的深夜，这笔钱进入他国内的账户，金额约为8000万，中间损失的部分是汇率和手续费。
删除银行的短信提醒，他继续埋头大睡。
隔壁的夏悠悠并未休息，她一直守着笔记本，统计各大店铺美白霜的销量情况。
首批上百家店铺，获得数百至上千瓶不同数量的美白霜。
统计结果并不乐观，散点销售且没有大量广告支持，许多消费者甚至不知道美白霜已经上市。
不久前的热度已然消失。
她在抓头挠耳，隔壁的霍元杰竟然呼声如雷。
他铛铛铛敲门，“醒醒，你呼声这么大我怎么睡？”
睡意朦胧的霍元杰打开门，惊诧的盯着她，“大小姐，我呼声再大也吵不到你吧，你
睡觉不关门，难不成在等我？”
他竟然还占便宜，夏悠悠更怒，“美白霜销量很差，你不是吹牛一定大火吗，为什么卖不掉？”
霍元杰解释，“这好比男人吃西地那非，不是吃下去立马就有效果，需要时间。”
“啥非？”
“伟哥！”
“变态，我不管，你说会火，现在卖不掉，你不允睡觉。”
心情躁郁的夏悠悠像猫一样挠过来。
霍元杰抓住她的双手威胁道，“大小姐，你大半夜穿成这样闯入我房间，即便我再有原则也有守不住的时候。”
看他这双魔手朝自己袭来，夏悠悠吓的仓皇而逃，与狼相处太久，她竟然把狼当成小绵羊，真可怕。
次日清晨，她兴奋不已的打开门，见到一身名品、前呼后拥的曾小婷。
“小婷，你能来太好了。”
曾小婷温柔的笑笑，“好姐妹需要我，我自然义不容辞，你们进来，抓紧时间布景。”
一会儿进来好几个助理、摄影师，这待遇堪多二线名星啊。
一切就绪，夏悠悠激动不已，她捧着手机看直播间，还拉上霍元杰一起看。
“唉，你看，小婷真火了，我天，30万人在线呀。”
“你看，你看，
5000瓶只剩一半了，这也太快了吧。”
“我天，快没了，没了……”
她话都还没说完，5000瓶美白霜便被一扫而空。
屏幕上滚动的字幕全是要求加货。
一时亢奋的夏悠悠，打算好好谢谢曾小婷。
下播手，曾小婷说，“这次直播美白霜的知名度彻底出去了，你放心吧，一定会大卖。”
“这次直播一共卖出去15瓶，你回头让人按地址发货。”
完全不明白的夏悠悠惊呆了，“直播间里5000瓶不都秒完了吗？”
曾小婷笑笑，“那是为了营造氛围，我们团队的人自己下的单，这样会造成一种假像，大家觉得产品畅销，以后就会卖的更好……”
这种手段突破了夏悠悠的认知。
送走闺蜜，她看着15个不同的地址陷入深思。
霍元杰安慰道，“她说的没错，这玩意就跟开发商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