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永远不要高估自己的价值,在熊哥面前我就是个不怎么重要的女人。”
“林家于熊哥而言算衣食父母,没有林家,夜莺酒吧的生意不会这么顺利。”
“女人要明白自己的地位,不要冒险,否则美色也救不了你。”
画衣薄薄的嘴唇轻搭两下,“怎么,要我去伺候吗?”
阮玉摇头,“你脾气不好又卖艺不卖身,人家林少要艺又要身,让清竹去吧。”
“便宜了这个色狼,大不了我杀了他。”
这话惹怒了阮玉,她厉声斥责,“你要明白我们的使命,如果你敢胡来,我绝不放过你。”
见姐姐大怒,画衣立即认错,“行了,玉姐,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清竹,鹅蛋脸、弯月眉,樱桃小口,人美如画。
他往屋里一坐,那些陪酒的女人立即黯然失色。
林少大笑,“清竹啊,好些日子没见,你似乎又丰满了呢。”
清竹温柔的牵着林少的手,往那里一摸,“林少尽胡说,我这可是真真的真东西
,不像玉姐那个放了不少硅胶……”
“啊哈哈哈……”林少笑的酒都喷出来。
清竹会玩能撩,林少在她手下玩的不亦乐乎,可到正题时他就不行了。
吃了几剂道长的药,刚有点小感觉道长却被霍元杰杀了。
哪怕如清竹这么漂亮又妖娆的女人,仍不能让他有兴趣。
他垂头丧气的回到府上,哭着喊,“师傅,我的病真的没治了吗,换了好些女人都不行。”
姚先生苦涩,师兄若还活着他们还能商量一下,眼下麻烦有点大。
此事再次惊动林百泉,他面色凝重,“姚先生,不是说我儿子会慢慢好起来吗?为什么还这样?”
一家庸医,林子烨早已怒其不争。
他突然意识到霍元杰还不能死,急切的对父亲说,“爸,那个霍元杰曾说过,世上无人可医我的病,除了他。”
“他若死了,我这病又医不好,那我林家岂不是要断了香火?”
林百泉深感不安,他原以为传宗接代的事情已解决,没想到这剑还悬在头上。
他问小儿子,“子升,你的毒,还有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