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不错。”钟老头频频点头。
老妇自然赞同,她孙女第一次出山,成绩不错,自是要多加鼓励。
我躺在床上无聊的盯着电视屏幕,却不知道我的命运已经注定。
咚咚咚。
咚咚咚。
就在我一副认命般的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床头上方的墙壁上传来咚咚的声音。
一开始我没在意,后来这声音竟然一直在响,我仔细听了一会,觉得这应该人为的,难道是李木生在隔壁给我发出的信号?
想到此,我慢慢挪动身躯,伸出右手握成拳头,朝着墙壁敲了过去。
咚咚咚。
我敲了三下。
等了一会,隔壁竟然还在敲,而且还是三下。
这一下,我来了精神,肯定是李木生给我的暗号。
咚咚咚。
我又敲了三下。
然而,隔壁一直持续的声音,忽然没有了动静。
我再接着敲了三下,还是没有动静。
“谁啊这是?大半夜不睡觉,玩我是吧?”
我想喊出来,奈何声音沙哑,跟破锣似的,好像嗓子也发炎了,火辣辣的疼。
咚咚咚。
忽然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次是我的房门。
可我现在这个样子,简直下不了床,急的我在病床上出了一身的汗,也下不了床。
太疼了,浑身骨头好像都出了问题,动弹一下就感觉非常疼。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体验,去爬山的时候,兴致高昂,浑身有劲,但爬山回到家睡了一觉醒来,一双腿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浑身酸痛。
我现在的状态比单纯的爬山回来严重多了。
噢噢。
我只能干噢噢,但我相信门外的人能够听见我的声音,因为这是夜里,非常安静。
敲门声果然停止了,然后有脚步声逐渐远去,直到完全没了动静。
吁。
我长长出了口气:“李木生没死就好,他要是死了,估计王胖子和青姐饶不了我。”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按说我是不习惯在陌生的环境睡觉的,但我太疲倦了,而且睡着之后,也没有做梦。
第二天清晨,太阳出来了,我还在沉睡,只不过我感觉鼻子呼吸受阻了,使劲吸气一点用都没有。
啊。
我憋醒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面纱女那纤纤玉指捏住了我的鼻子。
“拿开。”
我声音沙哑的不悦道。
打扰别人睡觉的人,都不是啥好鸟,现在我看见面纱女恨不得揍她的臀。
“呦,都成这样了,脾气还大呢?”
面纱女一身白色休闲装,精致的瓜子脸上洁白无瑕,光洁的额头散落着飘逸的刘海,齐耳短发露出了精致的耳垂。
耳垂上带着闪闪亮的耳钉,雪白的脖子离我最近,一股淡淡的清香送入我的肺腑之中。
说实话,真好闻,我从来没有跟女孩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脸腾一下红了:“这是哪里,你掳我过来干啥,我又没害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