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妙言穿好衣服仔细地打扮了一番,洗漱完毕,来到忽必烈的帐篷之中,看见忽必烈在那里仔细地研究着攻城略要,研究得那么地入神,好像把一切的事物都抛到脑后,就连妙言进入帐篷都没有一点感觉。
妙言无味地走到忽必烈的背后,用双手在他的肩头按了按,又揉了揉,这时忽必烈才感觉到有人站在他的背后,心中立即一惊,抬头转过身来看着妙言道:“妙言原来是你呀!我还以为是谁呢?”
妙言道:“阿爹一天到晩都把这打仗都放在心上,都连我进来的脚步声这么大的声音,你都没有感觉到,根本就没有把我这个女儿放在心上,想必这次攻打南宋又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解决不了,所以整天愁眉苦脸的拉长着一张苦瓜脸,叫人看起来蛮心疼的,”
忽必烈听到妙言这么一说立即展颜笑道:“妙言啊妙言,你真是阿爹的贴心小棉袄,阿爹的一切心思都能被轻而易举地给看破,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那独具慧眼,你的智慧都超过那些哥哥姐姐弟弟,你要是男儿身那就好了,说不定也能为阿爹排忧解难,在你的协助下我的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我就不会在这里整天忧愁伤感了。”
妙言冷冷地瞪了忽必烈一眼道:“我如果是一个男儿身,我就不会整天在这里胡思乱想,想尽方法来攻打南宋,想做什么真命天子,一统天下的野心,人生只有几十年的光阴,不好好珍惜眼下,以后回想起来一定会遗憾终生的。”
接着又道:“阿爹你可知道只要你一攻打南宋,南宋多少人就要死于非命,横尸百里,血流成河,多少家破人亡,就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杀戮无限止,多少尸骨堆成山,想起来是多么血腥的一件事啊!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你的愿望都是用无数尸骨堆积而成,阿爹你难道就真正没有想过这种严重性,会给别人带来了多大的伤害。”
忽必烈突然整张脸都开始严肃了起来,正色道:“这个道理谁都知道,我们蒙古族本来就是一个弱小的各分族,由于分族的崛起,各族的族长相互猜疑,都想致对方于死地,再加上大金朝的厉害,根本就不把我们蒙古人当成人看待,要杀就杀,要折磨就折磨,还要让我们每年向金朝纳贡,让我们蒙古人整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是你祖父意识到只有统一了蒙古,才能使蒙古强大起来,让所有的分歧相互融合,不从者就格杀勿论,当时我还清楚记得当时蒙古有三大部落,最大的是王汗的王汗部,铁木真的蒙古部,扎合台的克烈部,当时王汗的势力最大。”
接着又道:“当时他们另外两个部落谁都不想合并,只想自己一心想占一方,如果三个部落不合并的话,那种势力就小得可怜,他们两人决定设计来陷害铁木真,来了个鸿门宴,想将他在喝醉时将他给杀死。”
妙言担心地道:“那后来铁木真大汗有没有遭到毒手?”
忽必烈不急不忙地道:“你祖父是何等的人物,早就知道他们二位大汗跟大金勾结,想用酒将他给灌醉,趁他不备时,再将他给斩杀掉,这点小伎俩是逃不过他的双眼,早就看见他们两人的目光闪烁,各怀鬼胎,其实在没有喝酒之前早就先礼后兵,早就把这个帐篷围得个水泄不通,只要他们二人一有异动,就立即将他们二人给斩杀。”
王汗、铁木真和扎合台三人围桌而坐,每一个人的心思百转,各怀鬼胎,王汗突然开口道:“我今天把两位大汗叫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商量,不知道你们二人的意下如何?”
扎合台有意地道:“王汗大汗你是蒙古族最大的部落,势力也数你最大,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我们一定会以你马首是瞻,你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我们一切都听从你的。”
铁木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王汗的说话,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