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古而罕道:“没有想到在这阵中的人数死了这么多,实在让人心寒,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那种滚木都碾压在自己的身上,自己都不知不觉都感觉到浑身疼痛。”
拖雷道:“打仗那里有不死人的,真所谓一将功臣万骨枯,多少白骨已经堆成山,只要大汗能够坐上皇坐,一统山河,到最后一定会给他们记上一功的,不会让这些亡死的将士们死不瞑目的,以后一定会给他们来个风光大葬的,对他们的家庭会发放一定的抚恤金的,让他们好好的度过晚年。”
维布科特道:“我们都是蒙古热血汉子,生来就是为打仗而生,从不惧生死,我们身为将士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就算让我们粉身碎骨,我们也毫无怨言,这也是我们生为蒙古汗子的性格。”
拖雷道:“我们不要在这里议论这些没有用的话题,现在下面就是翻水阵,这水阵也是对我们的一大危险,那翻水阵的水势杀伤力比八卦阵中水的威力更强上百倍,我们一定要小心谨慎否则的话一定会被这强烈的水势给吞噬掉。”
塔古而罕很有自信地道:“在八卦阵中那么强势的水阵都能被我所冻结,我想这五行阵中的水势攻击最多和八卦阵的水势攻击的厉害程度不相仲伯,到时候我再把它冰冻起来,让他再也流不出半滴水出来。”
拖雷摇了摇头道:“塔将军你千万不要在这里说什么大话,到时候你又束手无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到时候你那雪山奔雷刀法冰冻不了这湍急的河流那该怎么办,世上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
塔古而罕被他这么一说,真是无言以对,哑口无言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拖雷道:“我们现在也不要想得太多,我们要用最短的时间了破了,只有破掉,才能有实力跟山顶上南宋六位将军一决雌雄,否则的话,我们只能安心地葬在此阵中,再也没有什么出头之日。”
所有将士听到拖雷这么一说,心里也明白了许多的道理,这个地方不是久留之地,现在只有破掉最后三阵,才能真正的走出五行八卦阵,才能重见天日,才能和南宋六位将军一决雌雄,想到这里对自己都充满信心,所有人都站起了身子,大步向前迈着,就算面前是刀山火海也要勇往直前,永不退缩。
没有一会儿功夫,他们蒙古将士们都进入了翻水阵,此时阵中湖水静的像一面镜子,河水里面鱼石可见,平静无波,他们虽然看到这样但心里也是特别的害怕,因为他们都已经闯过不少阵,刚开始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到最后却杀气四起,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脱死亡的命运,他们还是直往前方走去,没有什么顾虑似的,当他们所有人都进入翻水阵之后,后面的门立即被关上,再没有退路可退,只有向前才是唯一的出路。
六人站在山顶之上,狂然舞动着手中的利剑,剑气翻滚如云,豪气干云,一股强烈狂暴的剑气突然从半空中直降而下,剑气快如闪电直接向湖中心劈落而下,一石激起千层浪,平静地湖面一下子好像晃动了起来,瞬间晃动速度越来越快,整个湖面都开始动荡起来,地面也开始变得颤抖起来,湖面上一浪接着一浪猛然向他们扑击而来,来势汹汹,锐不可当,转眼水位已经涨得十几丈高,直接铺天盖地向他们直贯而来,他们使劲的跑,想跑到最高点,他们那里知道,凭他们的速度那里比得上汹涌澎湃的巨浪来袭的速度快。
眨眼间不知多少将士已经被巨浪席卷而走,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他们都已经漂浮在水面之上,再也没有一丝的气息存在。
塔古而罕突然转身,旋转着大朴刀,刀气凛然至极携带着一股冷冽的寒风直向席卷而来的巨浪劈落而下,没有想到浪头一接触到这冰冷的刀气,立即被结成了冰,被固定在面前,所有的人都觉得已经平安无事,心中不由得高兴万分,但是让他们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