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坐下,也不能光站在这儿。”
张志鸿道:“那我们该坐在那里呢?”看来看去四周都没有位置可坐,再一转身发现靠峨嵋派旁边有一张桌子没有人坐。
张志鸿笑道:“二师兄、三师兄,真天赐的好机会,我们所坐的位置有了,刚好就靠在峨嵋派的对面,这样你们二位可以零距离的看见她们的面貌,来个眉目传情。”
潘知林笑道:“小师弟瞧你现在结过婚的人嘴巴越来越油了,你们还等什么还不快快去坐,要不然位置被人家抢去了,我们又要落空了。”
俞加杰道:“你急什么,没有看见所有的人都坐齐了吗?不管怎样这桌子就是我们四人了,话罢四人一溜烟似地坐在自己所要坐的位置,又互相调置了一下位置,这样他们二人才有机会看见自己想要看见心目中的她。
他们二人以灼灼的目光看着她们,她们一开始并没有感觉到,忽听旁边有一位道姑叫道:“二师姐,小师妹你们看昆仑派昆仑四杰潘知林和李幸飞正在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你们呢!而且这种眼好像有一种情感的味道在里面,向这边投射过来。”
她们听到此话心头一热,脸部突然有种火辣辣的红在燃烧似的,叶子君轻声怒道:“精红你在胡说什么?我们都出嫁为尼,岂能动此人世间的情,如果动了这情世间所不容,江湖同道每一个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我们淹死,今天还算幸运掌门不在这里,如果传到她的耳朵里,我们可吃不了兜着走。”
董小婉附和道:“二师姐说得也对,自从大师姐偷吃了人间禁果,有了男女之间的情感,我们峨嵋派的声誉受损,遭各门派的白眼,我们身为峨嵋派的弟子应该引以为戒,千万不要以第二个大师姐和男子有关系的人在派中出现,是一种耻辱,一种孽缘。”
精红有点不服气道:“瞧你们说得好像你们不识人间烟火似的,嘴里是这么说的,可是心里就不这么想了,我就不相信你们在坐的那一位不想找一个如意郎君,那一个都愿意一辈子都陪伴着青灯,到老到死,让自己的青春岁月就这样白白流失,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煎熬。”
所有的道姑听到此一番话,心里早就蠢蠢欲动,谁都想跳出这个无形的枷锁,正因为有了这个无形枷锁一切束缚她们不能和平常人一样能够轰轰烈烈去谈一次属于自己的爱情,生儿育女,这种幸福她们都无法得到。
此时叶子君和董小婉听了精红的一席话,就如至理名言一般,深深在内心中烙了一个印,是那么的沉重又那么的结实,受益匪浅,现在掌门不在如果他们昆仑四杰其中两个对她们有情,不如投入一下也好,这一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从中也可以觅得如意郎,想到此她们就如说好似的,慢慢抬起了头,脸带微笑向潘知林和李幸飞的方向望去,好像这种微笑是传送自己的情和意。
四目交织,如火如荼,又情不自禁控制不住内心的狂热为之一动,又好像有千言万语要说。
俞加杰有意转过身来,各自向他们四人的脸上看去,都感觉到他们四人的神情都已经被对方陶醉一般,怎么也逃不过彼此的视线,俞加杰小声道:“小师弟他们四人好像都看对上了眼,难道这就是上天注定他们有缘,当初你和碧姑娘认识时,是不是也有这种感觉?”
张志鸿点了点头道:“是呀,当初我受伤昏迷时,被碧姑娘抬进她的厢房时,她细心地为我包扎伤口,换洗了血衣,在她的悉心照顾下,我才能平安脱险,当清醒时,看见她就在我的身边没有离开我半步,当时我真的感动了,她从此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就已经陷入很深,自己却已经无法自拔,当时还以为自己是胡思乱想,一切都是梦的幻境,后来回到昆仑山时,才知道这种是爱的感觉,无法用任何东西所取代,现在想想人的一生不光是为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