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就浪费了王小姐这么好的演技。”
王若幽感觉头顶被人浇灌了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
“肥猪,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王若幽艰难措辞。
她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在隐秘的角落里居然安装了监控,即将将她和小朱的罪行昭然若揭。
她吞咽了下唾沫,忽然一改强势的姿态,服气软来:
“苏小姐,当初是你希望我留下来照顾之珩哥哥,现在我毫无条件的愿意留下来,你怎么就态度大转弯,愣是要将我赶走呢?我们两个人齐心协力照顾之珩哥哥,让他早点好起来不行吗?”
王若幽的语气听着像是个极度善良的人。反而是苏俏,表现得不近人情。
“一开始我也真心希望你留下来,可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为了除掉我,拿陆之珩的生命开玩笑,就你这样,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留下?”
“我没有拿之珩哥哥的生命开玩笑。”王若幽一口否定。
“我那么爱之珩哥哥,怎么可能作出这种事情。这一切都是意外,跟你跟我都没有关系。”王若幽只能退一步,将推卸到苏俏身上的责任也一干抹净。
“是不是意外,不是你说了算。”
苏俏不想跟这个女人过多纠缠,转身离开,路过陆之珩的主卧室时,看到张鸣正倚着门框走神。
她走过去。
张鸣听到脚步声,旋即回神,看到是苏俏,他笑着打了声招呼。
“陆太太。”
每次他称呼自己陆太太时,苏俏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只是自身的修养,强迫自己接受这个身份。
“张医生,陆之珩怎么样了?”
她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探头往里张望了下。
床上的陆之珩看似很平静,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好在有惊无险,没什么大碍。”张鸣宽慰。
苏俏舒了口气,要是陆之珩有个三长两短,她无法想象自己会怎么样。
不爱,但也接受不了他死。
“辛苦张医生了。”
苏俏准备走开,被张鸣叫住。
“陆太太,以后要是推陆先生出去放风,我建议给他戴个墨镜口罩。”
苏俏愣了下,不太理解张鸣的要求。
况且这是在陆家别墅,住的都是自己人,要说预防病毒感染好像也不太可能。
本身推出去放风的目的就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戴上口罩裹得严严实实,还不如在房间里躺着。
张鸣就知道苏俏会疑惑,他简单解释道:“植物人的免疫系统本身就比较脆弱,再说了,就算整栋房子里住的都是自己人,也保不准进进出出携带病毒回来。为了安全期间,我建议出去时给陆先生戴个口罩。”
“另外,植物人对光线也很敏感,尤其是一直待在屋子里不怎么出去的病人,忽然推出去接受强烈的阳关照射,对他的视觉神经会有些影响,所以也建议给陆先生戴副墨镜。”
苏俏认为张鸣说得有道理,想到前两次没给陆之珩做任何防护就推出来放风,不由后怕。
“好的,张医生,您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谢谢您的提醒。”
苏俏客气地向张鸣表示感谢,然后下楼去了。
一楼客厅,几个佣人依然在交头接耳说着闲话。
苏俏嫌烦,这些人嘴巴永远闲不住,说多了反而浪费口舌,索性穿过客厅去了外面院子。
院子里花香四溢,阳光正好。
她坐在台阶上,不由回忆起了前世的种种不堪。
明明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