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有人陪陆之珩说话,有人给他洗澡。
苏俏做甩手掌柜,落得一身清闲,她有什么不乐意的。
王若幽见苏俏唇角上扬,貌似笑得很开心,不由从心底里轻嗤一声。
肥猪想让她干活,没门。
她王若幽冰雪聪明,肥猪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只要她待在这个家里一天,肥猪就别想消停。
她是既要使劲折腾她,又要将功劳往自己身上揽。
苏俏被王若幽阴恻恻地看着,感觉慎得慌,便将脸转向一边,哪知视线就措不及防地和陆之琛对在一起。
陆之琛神情平淡清冷。
两人这么对视,苏俏觉得挺尴尬的,犹豫是该转移视线,还是继续这么看着对方。
正纠结时,陆之琛倒是先把视线转开,“你们都出去吧,我跟之珩待一会。”
“好。”苏俏想都没想,一口答应。
与此同时,双脚也没闲着,大步流星往外走,生怕迟一秒就被陆之琛给叫住。
一楼,客厅。
几个佣人一边打扫房子,一边交头接耳。
“刚刚看见没有,大少爷好像不怎么待见王小姐。”
“我看也不怎么待见那只肥猪。”
“难道两个女人他都不喜欢?”
“我看大少爷对那只肥猪挺袒护的,不然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
“出手相助说明不了什么,换做谁也会这么做。”
苏俏听着这些声音,无所谓地掏了掏耳朵窝,顺着楼梯下来,往沙发上一坐。
刘婶给陈章华上了点药,鼻梁骨破皮的地方贴了创可贴,母子俩也一前一后下楼。
“少奶奶,饿了吧,晚上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苏俏摇了下头,她暂时还不饿,不过说到吃,她倒有了主意。
“刘婶,晚点给我来一份梭子蟹炒年糕吧。”
刘婶应好,然后推了下陈章华的脑袋,旁若无人的开始训,“臭小子,你赶紧给我把这头黄毛给剃了。”
陈章华舌头抵着腮帮子,正在神游。
被刘婶忽然一推,立马疼得吸了口凉气。
他可不只是鼻梁骨受了伤,连脖子也扭到了,不动还好,一动就痛得要命。
“妈,你轻点行不行?”陈章华埋怨。
“你听到没有,等下回去就把这头黄毛给剪了,知道不?”
“知道了。”陈章华不耐烦地说。
从口袋里掏了把带柄的小木梳,将乱成鸡窝一样的头发梳了又梳。
同时咬牙切齿地骂了句:“小兔崽子,下次被我碰到,弄死你们。”
刘婶一掌拍过去,这次下手收敛了些许,“臭小子,你再打架,我打死你。”
苏俏看着母子二人,不由笑了笑。
陈章华埋怨道,“妈,你以前从不打我,最近怎么回事,动不动就打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刘婶扑哧一声,乐了。
她也发现最近几天动不动就喜欢揍儿子,有时候自己也纳闷,脾气怎么就变得这么火爆。
陈章华虽然混账,但是刘婶对他的非打即骂,他从不还手。
“妈,你最近是不是更年期?”陈章华问。
刘婶马上黑脸,伸手就照着儿子的胳膊使劲掐了下。
陈章华又嗷嗷大叫起来。王若幽趾高气昂地从楼上下来,看到刘婶母子闹来闹去,抱着双臂走过去嘲讽,“我还以为是马戏团在耍猴呢。”
陈章华气歪了嘴,指着王若幽的鼻子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