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庄主郭乾厉声呵斥,老妪这才闭口。
众人目光一凝,方多病皱眉道:“郭庄主,这石榴裙嫁衣是怎么回事?而且按日子算,府中还在丧期之内,为何没有一点白事的样子?”
郭乾顿了顿,再次解释:“哦,实不相瞒,在下是诏族人,石榴裙是我祖上留下的一件嫁衣,对于我们郭家有着重大的意义,每代婚事都得穿上,至于丧期的事,因为庄中此前出过人命,而且镇上的人又喜欢以讹传讹,所以便不张扬了。”
他的这番说辞倒也合理,毕竟接二连三的出这事,采莲庄又经常有一些贵客,如果传出去,恐怕便没人敢来了。
“人是怎么死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我只要狮魂的下落!”
笛飞声还是按耐不住,继续道:“他的脸上有烧伤的痕迹,你确定没见过他?”
郭庄主脸色变了变,也失去了耐心:“狮魂我确实不知,若几位执意要如此认为,郭某人只好送客了!”
话音刚落。
从门口突然闪进一名头戴红花的男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名男子身上,李莲蓬吓的还抓了抓李莲花的袖子。
只见那名男子如戏子般拂袖唱曲:“你看,好一朵美丽的莲花!”
下一刻,突然整个人倒立游走,边走边道:“孽障!你往哪里跑!”
郭乾见到后,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
这时从屋外慌慌张张跑进一名眉清目秀的少年,拉住唱曲的男子道:“二叔,二叔!”
郭乾见状,冷声道:“不是让你看好你二叔了嘛!我这还有客人呢!”
“父亲,对不起,我现在就带二叔回去!之后,孩儿自会领罚!”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郭乾之子,郭祸。
从郭祸唯唯诺诺的样子,以及言语中,可以看出,他似乎十分畏惧这位严厉的父亲。
郭乾无奈的叹了口气,拱手致歉:“这是我二弟,郭坤,早年得了怪病,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然后又指着少年道:“这是犬子郭祸。”
李莲花仔细打量着两人,总觉得郭坤有些古怪,可一时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但是他,其余的人目光也不断扫视着郭坤。
可这郭乾却跟复读机一样,不断重复着郭乾的话,让人哭笑不得,应该是真疯了。
舟车劳顿了一天,众人也有些疲惫了,于是李莲花等人便请求借宿一晚。
郭乾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李莲花以赋诗为由打动了郭乾,看来郭乾对诗词一道甚是喜欢,尤其是李莲花之前吟的那句诗,评价非常之高。
随即。
几人明面是在采莲庄安顿了下来,实际是想等天黑了,再探查一次采莲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