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你可知晓你如今做的是何事?”
三皇子甚是无奈的说这番话,面前之人乃是他的心腹,这些年过得自然是刀尖舔血的日子,若他一人倒也无所谓而今多了个女子,恐怕日后想要全身而退愈发的困难。
拓跋宗听得出来三皇子乃是一番担心之意,他自然是领了心意点点头,他也知晓若是加了陈时念自然是很难全身而退。
“王爷放心,我不会叫任何人扰了您的大计,我也会全身而退,带着陈时念一起全身而退,只是反请王爷帮我一个忙帮我找个人。”
说话之时,拓跋宗已然将画像从自己的袖口之处拿了出来。
画像之中画的便是陈时清的模样,只是三年已过而今他只怕不是长这样,可即便如此模子终究不会变。
“本王听说这人乃是你院子里姑娘的弟弟,你且放心你为本王尽心尽力这些年,不过就是寻个人本王自然会帮你寻,只是你且记住了日后有任何事情都要同本王商量。”
说完了之后三皇子便起身离开了暗室,他是个武功高强之人,从暗室之内离开也是轻而易举,能够做到悄无声息不叫任何人知晓。
此时此刻暗室之内只留下两杯仍有余热的茶水摘冒着烟,方才坐在暗室之内的二人,如今早已消失不见两杯仍有余热的茶水也慢慢冷却。
无人知晓方才按时之内究竟发生了何事,更无人知晓,谈论了什么样的话。
拓跋宗从暗室之内走出来便径直往自己的房内走,却今日忙活了一整日自然也是疲倦不堪。
躺在床上的男子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下雨声更是睡意全无,不知何时竟还下起了雨。
窗外正着下着雨,恐怕西厢院之内的女子而今愈发的难受了,她本就是个体寒之人,这几年因为陈时清的事情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自然身子愈发的差了。
“公子,您还是早些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