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着酒说的话自然是有所亲夫,而今他一口沉香的酒喝完之后,重重地将酒杯放在了桌子之上。
醉醺醺的撑着椅子起了身,站在窗口之处仔细瞧着东街的院子,而今院子之内点着烛火,烛火摇曳倒是将院子增添了几分温暖。
“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天仙美人,能叫拓拔将军拒绝了公主殿下,这可是抗旨不遵纪还真是都城之内头一个。”
他在说话之时早已分不清东西南北,而今撑着醉醺醺的身子,慢慢地从天字号包房之内走了出去。
沉甸甸的身子早已失了方向。
“两位爷今日怎么吃得这样快,可是要走了,小的瞧孙爷这幅样子应当是走不了了,可要备马车送您回府。”
最先楼内的小二自然是个有眼力见之人,也知晓方才从天字号包房之内走出来的人乃是阿图鲁的贴身侍卫,平日里一位换作孙爷另外一位换作夏爷,这二人倒是两个性子的人。
孙爷虽说看着年长几岁,可到底不夏爷也来得成熟稳重,心思也不如夏爷那样多,如今能够当得上将军身边的贴身侍卫并非是因为有几分聪明,而是实打实的武功比任何人都要来的厉害。
“不必了,今日我们二人在此处喝酒之事莫要叫将军知道。”
说完了夏爷从自己的荷包之内拿出了碎银子给小二,虽说算不上多却也顶得上小二两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给了银子说完话二人便从醉仙楼之内走了出去,走出醉仙楼一阵风吹过喝过酒的孙爷如今只觉着是醉醺醺的难受,扶着墙吐了好一会儿,这才舒服了许多。
墙根处吐了许久的孙爷如今可算是站了起来,他素来是个酒量不错之人,今日到底也是喝得多了,才会如此。
“不是要盯着他们二人吗?咱们这就去东街的院子瞧一瞧,早就听说那姑娘是个天仙美人,既如此怎么能不去会一会呢?”
说完了孙爷往前走俨然是忘了自己什么身份,而那姑娘又是什么样的身份。
夏爷素来是个谨慎之人可到底也是拗不过孙爷的性子,也只想若是他一人前去今日必定是要惹出祸端,如今无奈也只能是紧跟其后,一起朝着东街的院子而去。
穿过了一条幽深的巷子,这才走到了院子的门口,算不上大的院子在都城之内最为热闹之处却尤为的安静,闹中取静这样的地段可谓算得上是寸土寸金了。
面前的院子倒也算不上是多么华丽盛世,寻常的院子倒也装饰的不错,二人并未敲门直接翻墙而入。
“等会儿进去了你可给我小心一些,莫要叫他们发现了。”
夏爷说话之时紧皱着眉头,闻着同伴身上这一身浓重的酒味恐怕不叫人发现还当真是有些困难,如今即便是隔着三尺也是能闻得清清楚楚。
他倒是带着担忧然而同伴此时却是不以为然,一副高傲的模样,好似他的身份在都城之内旁人得罪不起了。
“你怎么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似的,我怕什么,在都城之内我有什么好怕的。”
孙爷甚是狂妄的说着这番话,好似如今赤炎之内早已经是他当家作主一般。
可偏偏这乃是在拓跋宗的院子之中,可由不得他当家作主了。
正厅之内,男子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紧紧的皱着眉头。
他似乎闻到了很是浓重的酒味。
许是因为多年来在军营的缘故,对于酒的味道自然是比寻常人要敏感的许多,军中不让何就,许多人却也是偷着喝一些,但是拓跋宗能清清楚楚的闻出来,自此军中再也无人敢偷偷的喝酒了。
瞧着男子紧紧的皱着眉,陈时念自然是不说话,她顺着男子的目光看着外面,心中也是觉着疑惑,难道外面有人吗?
心想着,陈时念低声问道:“外面有人吗?”
说着她下意识的便拉着拓跋宗的手。
早上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