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爆竹声中都城之内便开始了过年,公主府内自然是无与伦比的热闹,尤其是知晓了今日之事公主殿下愈发的高兴,将府内上下所有的下人都上了一年的俸禄。
女子换了一身红色的衣裙,从西厢院之内出来之时,拓跋宗早早的便已经坐在了前厅之内等着开饭,瞧着女子低着头慢慢的走过来,男子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办法挪开。
今日乃是过年府内自然是热闹,尤其这还是侯爷丧妻过去的第一个年自然是热闹了许多,拓跋宗素来不是小气的主子,将府内上下所有的下人也都上了许多东西。
“姑娘平日里喜欢穿的素锦,今日穿的这样红倒也是应了景,可是姑娘穿红色也十足的好看,比平日日里穿素的来的更加好看。”
陈时念身着红色的衣裙腰间绣着淡白色的牡丹花,虽说天了大气,到底也是不失平日里的温婉与乖巧,即便陈时念并非是个乖巧之人,可今日却也瞧着像是高门大院的当家主母。
拓跋宗瞧着女子缓缓走来,如今走到了桌子旁这才将目光收了回来,他低垂着眸子可是余光至始至终都在女子的身上无法挪开。
她向来都知道女子是个绝色的美人坯子,虽说平日里不爱张扬穿的甚是素净,今日穿上这等一上去也是十分好看,比那气势凶狠的公主殿下来的好看的多。
“你这样瞧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穿着衣裳变那么难看吗?”
“没有没有,只是平日鲜少瞧你穿的这样浓重的颜色,今日看了也是觉着不错,日后你也莫要陈日穿的那样素,可不像你这个年纪的女子。”
到底是因为紧紧的盯着女子已然被发现了拓跋宗而今且是之时甚是紧张,心跳加速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差一些将不该说的话说出了口。
夸赞的话说出口女子愈发的害羞,她低着头也不愿再说多的话。
将军府过年自然是不同,他们从前在那村里过年一般。
厨房的人将今日所有的膳食都端了上来足足有四十八道,每一道都带着寓意,陈时念听着一一介绍都已是有些疲乏,而今可算是动了筷子。
“祝将军与姑娘早日修成正缘,日后咱们可还是要吃喜茶之人,将军与姑娘娘日后成亲了,自然是少不了咱们的赏钱。”
管家带头起哄的说着这番话,他是个老练之人在这将军府之内也是待了多年,又怎可能瞧不出自家将军对姑娘的心意呢?
什么早日成亲,喝喜茶拿赏钱,陈时念实在是羞得低下了头不愿听这些的话,说到底她也是个姑娘家,怎能将这些话挂在嘴边儿又若无其事地听着呢?
“陈伯素来是个会说话的,去账房支些银子你也好生回去过年,本将军素来喜欢而等这些嘴甜之人。”
说完了拓跋宗甚是得意,虽说他知晓身边的女子早已羞得低下了头,可到底乃是说中了他心中所想又怎会扣着那几个银钱呢?
“多谢将军赏赐。”
都城之内过年最是有趣,格家吃了年夜饭之后便出门赶灯会,陈时念是个喜欢凑热闹之人,而拓跋宗也是个闲不住的人儿,人用过晚膳之后便从将军府走了出去。
女子身着红色的衣裙在人群之中最为晃眼,今日她带着拓跋宗前些日子买的上好的羊脂玉簪,在烛光之下显得尤为的皎白。
“今日你不许离开我身旁三尺若是出事了,我可没办法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救你了,你可须得记住了,这都城之内不如你想的那样简单,有多少人盯着咱们可不清楚。”
到底是因为今日过年的缘故,拓跋宗换下了平日里的黄金面具,今日带着银色的面具倒是增添了一番少年风气,想来他也的确是个意气少年,只不过这些年驰骋沙场早已褪去了稚嫩。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番话刚才在府里的时候便说了,怎么还要说呢?我必定是寸步不离的站在你身边,满意了吗?”
说着陈时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