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如今醒醒地握着彼此的手,倒是一副主仆情深。
说完了话之后颜炙一个抬手,便有人从房顶之上跳了下来。
身着浑身黑色衣裳的男子如今蒙着面站在了陈时念的面前,即便是瞧不清他生的什么样子,可一双眼睛里面散发出来的寒气,也足以叫面前的两个女子害怕。
男子蒙着面,自然是瞧不出他到底生了什么样子,陈之牧慢慢的抬头看了过去。
耳畔的声音在不断的放大,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奶子,瞧着他左眼底下的一颗痣以及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双杏眼,看到这里陈时念撑着沉重的身体从地上起身。
“你来的可真快,看来你还倒真是在乎那女子,只是不知道你今日来了有没有本事能把她带走,如果你有本事把她从我手上带走,今日的事情我就当做不曾发生,不过日后我还是会要了她的性命。”
瞧着面前伸出一席藏青色衣裳的男子,汉颜炙嘴角带着笑,他从一开始便知晓拓跋宗回来直视不曾想来的这样早吧。
颜炙倒是一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如今还反之对拓跋宗说他当做今日之事不曾发生,也便是拓跋宗乃是个大度之人,也受不了他所言的这样一番话。
“我想国舅爷是不是说错了,今日你是动了我的人,我尚未同国舅爷说,当做今日之事不曾发生,不过国舅也放心,我自然不会这样同你说,我会让国舅爷好好的同我斗一斗。”
说完了,拓跋宗手中的配件已然出鞘指着颜炙。
到底是立了不少军功回来的男子如今自然是没有任何害怕之意,不仅如此手中的剑也敢指着国舅爷,这等威风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拓跋宗并非是个随意拿捏之人,可颜值也并非是个会害怕之人,看着着面前的这把剑颜炙伸出手轻轻的一推,将剑抵在了自己的脖梗之处。
“你今天若真有本事,便一剑将我杀了,我倒是想看看你如何对皇后娘娘交代,你即便是再如何厉害有大王朝撑腰那也没有用,我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呢?”
颜炙并不觉得害怕,毕竟二人的身份不一样,即便是拓跋宗如今与大王朝的关系很是不错,可到底拓跋宗还是回讫的将军,回讫皇帝的臣子,许多事情自然是做不得。
说完了,颜炙对着拓跋宗一个挑眉,仿佛是在说,将我杀了吧。
到底拓跋宗也不是什么鲁莽之人,自然是知道如今还不是与颜炙撕破脸皮的时候,只能是忍着一口气将长剑收了起来,到底也是不能让颜炙手中握住自家的任何把柄。
“瞧您这话说的,你我乃是同僚自然是不能刀剑相见的,只是国舅爷这样对一个女子恐怕日后传出去了对您的名声自然是不好,我这不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嘛!”
拓跋宗笑嘻嘻的说着这番话,他倒是个能伸能娶之人,方才与颜炙的一切像是都不曾发生罢了。
“你倒是个会说话的人,只是既如此这人你自然是没办法带走了,她得罪的是什么人想必你也知晓,你我都是聪明人就没必要说的太过于清楚,免得日后见了面伤了情分。”
颜炙今日是铁了心要陈时念死在此处,便是拓跋宗来了也是没有任何的用处,前些日子他到底是碍于拓跋宗的身份这才并未对陈时念下手,现在看来便是拓跋宗来了也没什么本事。
面前的人看来还是个油盐不进之,即便是拓跋宗好说歹说颜炙都没有任何要放人的意思,他如今担心的越过所有人瞧着里面。
“虽然你觉得你我都是聪明人,那你别说如何才能将她放了,要多少钱还是要我为你做什么事情,只要不太过分我自然会做,若是太过分我倒是会考虑考虑,让你们这些人死在此处。”
说着说着拓跋宗已然是不想再继续伪装下去,与面前这等虚假之人,自然就没必要做得太过于体面了。
两位战功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