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此事一上午不曾进食的陈时念也觉着有些饥饿。
东院之中小厨房已经将今日的无上全都端了上来,陈时念也算是沾了拓跋宗的光,才能吃得上这东面小厨房做的吃食
“我听说你这院子里的厨子可是顶顶好的,前些日子你不在府里,我自然是不好意思来吃,今日我可算是沾了你的光了。”
陈时念瞧着面前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硬生生的咽了一口口水,一时之间他还当真是不知道该从哪一道菜开始吃了。
拓跋宗字院子之内的厨子乃是皇上御赐下来的,从前那可是御膳房的主管。
拓跋宗对这些吃食虽然没有太过于讲究,可到底好吃的东西也是能多吃些饭才是。
“你若是喜欢的话,然后天天来我这用膳,再说我不在府中你也能来,你日后可是要当我这福利当家主母的人。”
拓跋宗笑嘻嘻的说着这番话,俨然是一副打趣的意思,他知晓陈时念从未存有这样的心思。
而陈时念又怎么听不出来拓跋宗话里有话呢?虽说是一番打趣的意思,可到底拓跋语也是带着认真的意思,如今陈时念也只不过是装傻当做听不出来罢了。
“你就莫要拿我寻开心了,什么当家主母不当家主母的,你知道我可不喜欢同你说这些事情,只是今日的事情为何不与我先说,若非是我聪明还当真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说话之时陈时念瞧着面前一道翡翠鸳鸯羹着实不错,如今喝了一口味,甚是满意的点点头。
今日上午在前厅之内闲云野鹤三人并未将此事说的太过于明白,可是陈时念也能瞧得出来,他们是为了摸谁人的底细才这样,若非如此他们三人可没必要如此耗费心思,将府内所有人慢慢的查一遍。
如此的耗费心思必定是为了将什么人揪出来,想来想去陈时念能够想得到的便只有公主殿下,尤其是联想到前几日的事情,显而易见便只有公主殿下的人在这府里才会如此的猖獗。
“前些日子我与你的事情其实打从一开始我便在想,这府中必定是有公主殿下的人,不然我前脚才拒绝了你怎么后脚公主府就知道了呢?果然如今和我猜想的一模一样,只是叫我琢磨不透的是此人为何会在我的院子之内呢?”
陈时念是个自诩聪明的人平日里没有任何猜不透的事情,今日的事情还的确是叫她猜不透了。
金陵也是个聪明机灵的女子,平日里自然不会露出破绽,可今日偏偏是要与她一同前往前厅才让陈时念觉着这女子甚是奇怪。
“哪有那些猜不透的事情,也许压根不是因为那女子刻意进了你院子,而是因为已经在你院子之中所以公主殿下身边的贴身丫鬟才将她收买了呢。”
拓跋宗说话之时已经命丫鬟将门关上了,此时他已经将自己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面具之下一张冷峻的脸露了出来,他五官身的甚是立体,再加上常年行军打仗的缘故浑身上下多了寻常男子没有的英气与凶狠。
可即便是如此陈时念看了也是觉着万分好看。
怪不得书中总说食色性也,看着这样好看的男子,陈时念即便是吃饭也是觉着胃口比平日里来的都要好上许多。
“你的意思是说,那是因为他在我院子中,所以公主殿下才将他收买,可到底是为什么呢?我对公主殿下来说究竟有什么价值呢?”
说着说着陈时念都开始自我怀疑了,她自诩对公主殿下可没有任何的价值,毕竟她只是寻常的女子罢了,而月亚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
拓跋宗并未开口说话,因为他也不知晓究竟是因为什么缘故,也许仅仅是因为那女子见钱眼开吧。
一顿饭吃下来陈时念充满了各种疑惑,可偏偏拓跋宗都没有要解疑答惑之意,如今放下碗筷之后丫鬟便已经进来将碗筷收拾了起来,而拓跋宗的面具也早已戴上。
这样便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