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用下来伺候用饭的丫鬟们早已将方才饭桌之上的情景描绘的绘声绘色,而仅仅是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将军府之内都已经传遍了自家公子与陈姑娘究竟是如何的情投意合?
即便是在用膳之时也是在眉目传情。
“你是不曾瞧见咱们家公子看姑娘那眼神,简直就是含情似水,从前只知道公子是个杀伐果断之人,但从不知乃是个如此温柔之人,那模样叫任何一个女子看了都该动心。”
说话的女子正在摘着梅花,而今话音落下她倒完全没有摘梅花的意思了,拉着一旁做活的姐妹,是激动,好似方才乃是看了一出,甚是精彩的剧似的。
陈姑娘对公子而言自然是同其他女子不一样,即便不如旁的大家闺秀来的高贵,却也是格外不同的女子,公子喜欢他也并非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即便是作为旁观者的下人们也是看得一清二楚。
毕竟这拓跋将军府从三年前翻修之后,便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女主子,而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公子,自然是捧在手心里怕碰着含在口中怕化了,方方面面皆是照顾的,甚是知道。
“你这算什么,我娘家有个表妹乃是在西厢院内伺候姑娘的,我听说上次姑娘病了些日子那可是公子衣不解带的在床边照顾,要不怎可能好的那样快呢?”
这女子若是聚在一起,聊的自然是平日里瞧见的一些事情,即便是不曾瞧见一传十十传百,如今也是有了不同的说法。
便是前些日子陈时念染了风寒生病之时,在这将军府之内便有足足十个版本,不过大抵都是说自家公子如何神情照料着陈姑娘。
丫鬟们固然是羡慕却也只能是羡慕罢了,这样的福分可不是谁人都能有。
梅园之内两个女子却也是仗着这其中没有旁人,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的聊着天。
“要我说公子与这陈姑娘日后必定是要修成正果,且不说如今陈姑娘不如公子那样情深义重,可到底他们二人同寻常人是不一样。”
听到这话之时,他才刚踏进梅园之内。
然而他却没有任何生气之意。
拓跋宗踏入梅园便听见了两个丫鬟在讨论着此事,嘴角对着一个饶有兴致的笑容,看来这府内的丫鬟们倒是个明眼人,只想他在陈时念的心思。
可整的陈时念这姑娘偏偏是个蠢笨之人,怎么都没办法明白他的心意呢。
“将军,这一般讨论主子可不是下人该做的事情,您就这样宽恕了吗?”
青云实在是不知晓自家主子脾性如此的好,听见那两个丫鬟这般的谈论并没有生气之意,反而还是转身离开了梅园。
而青云压根不知晓自家主子对陈姑娘的心思,的确是对旁人不一样,而今听到这番话不但没有生气之意反而心里变了乃是高兴极了。
跟在拓跋宗身后的青云一脸疑惑敲着自家主子的背影,只觉着主子必定是黯然神伤了,毕竟到了旁人的口中怎么主子就变得如此的主动了呢?
宽恕了吗?
拓跋宗并不觉着,只是那几个丫鬟说出了实情罢了,难道这堂堂的将军府还不准许有人实话实说了吗?
“你不懂这其中是什么意思,日后若你遇到了心仪的女子,便明白了他们可并非在胡乱诋毁主子所言,字字句句皆是真的,我对陈姑娘的确是不一样。”
“什么他竟然对我妹子动了这样的心思,若不是方才我在院子之内转悠,还当真是不知想这件事情。”
陈壮不可思议的大声怒吼着。
而另外一位男子便显得尤为淡定了,南瓦图在知晓这件事情并不觉得有任何惊讶,相反的那是在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如若拓跋宗并非是心仪陈时念又怎可能会三番五次的帮忙,而陈时念许多事情分明做得很过分拓跋宗却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呢?这件事情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