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陈姑娘来了,此刻正在前厅之内候着呢,您是见还是不见?”
正当月亚公主觉着疑惑之时外面的丫鬟已经走到公主楼门口禀报了,外院的丫鬟自然是不能进公主楼的,也只能是隔着一扇门说话罢了。
这位陈姑娘还真是难请呀,平日里在他公主府倒是个勤快之人,怎得回了将军府就犹如换了个人似的,这活脱脱是两个人,倒也并非是月亚非得挑刺只是陈时念这样着实是让她觉着脸上无光。
“本公主知道了,让她在前厅等着本公主自会过去见她。”
说话之时月亚公主已经翻开了一本话本子,从头开始看起,看着这个模样应该暂时不打算去前院了,瞧见了公主这副样子格雅也知晓殿下今日是想见陈时念,但是又想给陈时念一个下马威。
格雅是个聪明的女子看见了公主这个样子自然是明白什么意思,只是她装傻的问道:“殿下怎么不去见陈姑娘呢?您的意思是让陈姑娘等着吗?”
女子并未说话只是点点头并专心的看着话本子,完全不管此时此刻前院之内的陈之牧到底如何。
今日乃是化雪的天气前院之内自然是有些寒冷,而且前厅之内并未点燃炭火,陈时念坐在前厅中直觉着寒气甚是逼人,一阵风吹过更是让她拉拢了身上的披风。
陈时念左右的看着,只见站在前院之中的女子仍旧是方才去禀报的女子,她已从公主楼走了回来而公主却不见踪影,看这副样子陈时念或多或少都已知晓是什么意思了?
她并不是一个愚蠢之人相反的乃是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如今的局势陈时念自然是看得清楚,无非就是公主殿下不愿意见她罢了,想来公主有些架子那也是无可厚非之事,等就等了吧。
只是若是换作平日里陈时念等人自然是一句怨言没有,只是今日的天气尤为的寒冷,她本就是个怕冷之人,如今一阵一阵的风从走廊处吹向了前厅之内,陈时念浑身上下早已如置身冰窖一般的冰冷。
即便她穿得再厚披着厚重的披风,牙齿也是忍不住的在打寒颤。
“这位姐姐能否帮我问一问公主殿下何时来见我,还是说我能去公主楼之内寻公主殿下?”
前厅之内一阵风吹过,叫陈时念说话的时候都有些说不清了,而丫鬟固然是个有眼力见之人,见到陈时念这般难受也只能是倒了一杯滚烫的热茶罢了。
到底这丫鬟也只不过是在前院做活的人,公主楼之内的事情她自然是不清楚,也只能是对着陈时念一笑表示抱歉之意。
“殿下说了会见你必定会见姑娘还是在此处等着吧,没有殿下的允许,咱们谁也不能进公主楼,还望姑娘莫要轻举妄动才好。”
丫鬟倒了一杯滚烫的热茶放在桌子上。
然而如今这一杯热茶可是无法叫陈时念暖和起来。
罢了罢了陈时念也懒得过问,端起了桌子上的茶轻轻的吹着随后抿了一口,热水顺着陈时念喉咙的滚动进入了冰冷的身体这才舒缓了一些,可到底也无法叫他浑身都暖和起来。
一杯接着一杯的茶喝下浑身上下仍旧是冰冷的,此刻她从椅子上起身来回的踱步,却也不觉着暖和。
一个时辰的功夫过去了公主殿下可算是将手中的话本子合了起来,月亚公主甚是小心的将话本子放在一旁的书架子上,随后给了格雅一个眼神。
主仆二人必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公主楼。
公主楼之内烧着上好的银滩,自然是不觉得多寒了走出了公主楼,这才发觉今日是这样的寒冷,公主殿下披着厚重的披风,慢慢的走到了前院之内。
远远的便瞧见了前厅中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在前厅之内来回的踱步。
女子身穿淡粉色的衣裙,白色的披风乃是上好的狐狸皮所致,即便是在这都城之内也寻不到十件,可见这也是拓跋宗为她精心准备之物。
陈时念身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