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办法了。
她埋怨道:“殿下您何徐对陈时念这样好呢,于您而言她不过就是个寻常人罢了,还是拓跋宗将军带回府里的人,即便是从前有几分交情可到底也不该这样做,难道您就不怕将军对陈时念动了心嘛?”
到底是口无遮拦,话说出来之后格雅便立刻闭嘴了,她很不得此刻能将舌头咬断了,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着格雅的话公主的神情不算好看,她并不愿意承认的事情便是拓跋宗将她拒绝了而是却将儿时有几分交情的女子挂在心上。
恐怕如今不仅仅是挂在心上那样简单了,怕就怕早已经是心尖上的人了。
想到此处,公主也只是看了一眼天,今日的天气不好,到底是叫人看着觉着不舒服呀。
“不管拓跋将军是顾惜儿时的情分还是如何,他们二人不也是仅仅相识这样简单嘛,指不定是因为拓跋将军乃是个心思良善之人,见不得陈姑娘居无定所,所以才这样做的呢?”
说着说着公主自己都不相信这番话了。
陈时念可不是居无定所,在进宫之前陈时念便一直住在公主府的水月湾之内,那可是女官住所,即便是算不上是富丽堂皇却也是寻常百姓家比不了的,到底还是月亚公主自欺欺人罢了。
主子乃是不愿意承认罢了,格雅怎会听不出来呢?
罢了罢了,格雅也只能是顺着公主的意思做罢了。
“你与陈姑娘一起在地牢看看,如果不是什么穷凶恶极之人便由着她去罢了,我权当是给了拓跋将将军一个面子了。”
说完公主便离开了此处,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此处。
而剩下的格雅乃是不情不愿地走进了地牢之中。
此时此刻,陈时念已经走到了地牢的最里面,里面的人倒是比外面多上许多了,瞧着牢房里面关着形形色色的人,男女都有,浑身早已经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即便是如此陈时念也能看得出来这些人不是陈时清,
“我打听一下,有没有见过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子,大概是这么高,眼睛底下有一颗痣生的很是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