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瑟瑟一笑也不敢再继续说话了,毕竟公主殿下所言的可并非是吓她,公主殿下一言九鼎必定是说到做到。
格雅脸色煞白,赶紧低下了头不敢再说旁的话,只能适用余光继续端倪着面前的陈时念。
“你说你好好的给本公主说说你同拓跋宗究竟是什么样的交情,你来公主府真的是为了寻找你所谓的弟弟吗?这一切究竟是什么回事,你都给我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字都不许错。”
公主甚冷的眼神,一双眼睛之内发出来的冷漠叫慢慢找觉着身陷冰窟一般,她仔细听着面前的公主赶紧点点头,也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笑着。
“我方才所言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我从破百越只是儿时认识的情分罢了,我来都城的确是为了找我弟弟,早在多年前我婶母为了换米把我弟弟卖给了一个过路客,这些年我打探了不少消息,前些日子才知晓大约是半年前公主府内买了一批男童,而我弟弟便在其中。”
陈时念信誓旦旦的说着这番话,她不管面前的公主信也好不信也罢,她所言的字字句句都能是真的,除了她和拓跋宗的泛泛之交以外,她和拓跋宗可不是泛泛之交,从前可是一起相依为命之人。
他和拓跋宗的交情自然不是泛泛之交,从前在村子里的时候,若非是拓跋宗拿出来的那些钱她早已饿死在了村子里,而若非是陈时念收留拓跋宗,拓跋宗早就死在了旁人的手中了。
面前的女子甚至还没她年纪来的大,瞧着她这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似早已习惯了说这番话,她淡定自若的模样,着实让人觉着有些心疼,月亚公主多看了两眼忍不住的将目光收了回来,着实是有些不忍心继续盯着陈时念看。
“这些事情如果你从一开始便同我说其实我不会太为难你,既然你来我府中是为了寻人,其实从你见我第一次起,并可同我说,明白我也并非是不近人情之人。”
她带着心疼看着面前的陈时念,说这番话的时候也是比平日里多了许多的温情,她大概也是知道若非是被逼无奈也不会走这一条路,想来她与拓跋宗的关系也着实是一般,不然怎可能要陈时念知身犯险进入公主府呢?
虽然说公主府并非是什么豺狼虎豹之地,可到底一个女子之身进来着实是有些危险,公主殿下如心疼又无奈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女子。
同时她的眼神之中还是充斥着些许憎恨之意,大抵是因为陈时念和拓跋宗的关系吧,又或许是因为陈时念这些日子将她骗的太深了。
“你只身一人进入公主府,你可曾想过若是此事万一暴露了亦或是本公主没有那样好说话,指不定你今日早已死在了我的公主府之内,不过本公主这才过了生辰,不想大开杀戒,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一找人。”
公主府并非是什么豺狼虎豹之地,但也并非是寻常人能够进来得地方,陈时念进入公主府已然是绞尽脑汁,更何况还是要在公主府内寻人,她这半个月过得着实是如履薄冰的日子,而今在听到公主这番话的时候陈时念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俨然是不相信公主所言的这一番话。
确切的说,陈时念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见的这番话,早知公主竟是如此好说话之人,这些日子他也不必过得如此胆战心惊了。
陈时念沉默良久,再次抬头之时一双桃花眼之中充满了感谢之意,她在看着公主的时候嘴角带着笑俨然是一副感恩的模样。
一副样子着实是有些扭捏,公主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月亚并不喜欢这样扭捏的场面,更不喜欢女子透露着如此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看着她,于月亚而言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
其实月亚对陈时念所言的话并非觉着万分意外,半个月前格雅便同她说了陈时念好似在府中找什么,可到底没有找到把柄也不曾抓住他任何的小辫子,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可是谁知晓今日的末日竟然能够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