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可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之人,她和拓跋宗二人一言一语俨然二人是没有将闲云当作活生生的人,他们二人在闲鱼面前这般打情骂俏,俨然是没把闲云当做是个人。
“公子,再不回去就该晚了。”
闲云见自家公主和陈姑娘二人打情骂俏,严然是没有要让车夫驾车的意思,可而今那是在皇宫门口,这样大的动静怕不是所有人都要看过来了。
“你们赶紧回去吧,我要回公主府了,对了,我和你见面的事情莫要叫公主殿下知晓了,你也知道殿下是个什么样的性子,若是叫她知道了恐怕我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回公主府?
她竟然还想着回去。
拓跋宗的脸色铁青,他是当真没想到陈时念竟然还真真是想着回公主府,想到这里他无奈的摇摇头,实在是不知该说陈时念太过于天真了还是太过于没脑子了,那公主府是什么地方,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竟还想着回去。
“你为何要单独去了公主府?难道我没同你说吗弟弟的下路我自然会寻,而你又何须这样冲动呢?你去寻了牙婆的时候,我便同你说了这种危险的事情……”
说着说着拓跋宗愈发的激动,若非是陈时念狠狠地掐了他一把他还要接着往下说,此时此刻陈时念狠狠地掐了一把拓跋宗他这才选择了闭嘴,但是一脸疑惑地看向了陈时念
如今乃是在皇宫自然是不能乱说话,他们说话的声音本就不小,而拓跋宗愈发的激动岂不是叫所有人都听见了,而他的目的也是所有人都知晓了。
“总而言之公主府你不能再去了,你弟弟的下落我会找,而且我告诉你弟弟那一批的男同早已不在公主府内,更不在都城内,所以想要找弟弟的下落,只能从其他地方下手了。”
“正是因为都城之内已经没有弟弟的下落了我才要在公主府内,这样我才能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若是我就直接同你回了将军府,岂不是我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
陈时念甚是平淡的说着这番话,而今她倒不想同拓跋宗争吵什么。
“我说了不准你去公主府就是不准你去公主府,这些日子你肆意妄为已经够了,既然都已经到了都城之内那么必定要听我的话,在来之前我已经同你说过了,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希望你好自为之。”
男子带着不可抗拒的语气说着这番话,他的模样俨然是不准备让女子拒绝,而陈时念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俨然是被冲昏了头脑。
此时此刻她不知晓拓跋宗究竟是怎样想的,竟然这样与她说话。
“我说不回去就不会回去,我既然决定要回公主府,你无论如何……”
女子的话尚未来得及说完拓跋宗对着了她的脖子便劈了下去,此时此刻陈时念只能是倒在了马车之内,好在声音算不上响,拓跋宗及时扶住了若非如此,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恐怕今日他们倒真是没办法回将军府了。
看着姑娘已经倒在了公子的怀中闲云有些不知所措,瞧着公子的模样好像并不白姑娘会生气一般,既如此闲云也没什么可怕的,但他仍旧是胆怯的问道。
“咱们是回府内还是回姑娘家,如果是回府内的话此刻便是什么?”
他看着已经倒在了拓跋宗怀中的陈时念实在是有些心疼,虽说公子并非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可到平日里也不是这样粗鲁,可偏偏今日对姑娘却是如此。
说到底也是姑娘的一番话惹得公子不悦。
许是因为这些年久经沙场习惯了早已习惯了所有人对他言听计从,也习惯了说一不二。
瞧着怀中的子已然安稳的睡去拓跋宗的脸上这才恢复了方才的平静。
马车径直朝着将军府驶去这一路上到尤为的热闹,从宫里出来的人不少,街道之上又是一片热闹非凡,马蹄声与车夫架马的声音起此彼浮。
叫街道两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