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万分着急,而今却也不是着急便有办法的事情了,瞧着闲云这副着急的模样,青云拍了拍肩膀,说道:“只是你来的晚了,公子刚走,即便是你现在去追也无济于事了,阿图鲁府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
青云宽慰着闲云,毕竟而今夜并不是着急的时候,瞧着闲云着急万分心青云,反而是甚是淡定,他只想公子不会让陈姑娘出事,即便是陈姑娘真真有危险,那也能全身而退。
陈姑娘可不是个寻常女子,十岁便能做生意,何况陈姑娘还是个有大智慧之人,怎可能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的青云拍了一下闲云仿佛是在说你想多了。
“此事你就莫要担心了,即便是你找到了公子,那又能如何呢?只要是陈姑娘想做的事情难不成公子还能阻挠,而今你需要担心的是如何扛住公子的惩罚,毕竟你将此事告诉了陈姑娘。”
她口中所言的事情乃是关于陈时念弟弟的下落,原本打听到此事是想要告之于拓跋宗,可谁曾知晓陈时念是个聪明的女子,三两句话便将闲云绕了进去,而闲云平日里自始聪明偏偏是落入了陈之牧的陷阱之内。
听到了这里闲云也是觉着大难临头了,这两件事情都不是件简单之事,如若公子当真要追责起来,他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那你说我还能如何?此事都已发生了我只能求公子日后对我刑罚之时莫要那样下重手了,陈姑娘此时恐怕正在想着各种办法进入阿图鲁的府中。”
还真真是叫男子说中了,绕开了所有视线的陈时念从后门悄悄溜进了院子之中,此时此刻陈壮二人早已在后门等候着,他们二人似乎早就料到此番出门陈时念必定会带着消息回来。
陈时念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所有的动作甚是轻柔,生怕会叨扰了正在前门的野鹤,毕竟野鹤可是个武功高强之人,自然是不能让他知晓。
“小弟之事我已知晓,你们二人便随我一同去酒楼,我打听到今日阿图鲁要设宴,而小弟曾经的确去过阿图鲁府中,兴许运气好,此时此刻他还在府内呢。”
陈时念甚是小声轻柔的说着这番话,便是为了不叫门口的野鹤听到,而她这小心翼翼的模样着实叫陈壮二人觉着有些意外。
南瓦图也是看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发觉原来是偷偷回来。
悄悄的三个人从院子里离开了绕过一条幽深的巷子,这才走到了大街之上,多浪费了许多的路自然走路的速度也尤为的快。
酒楼乃是位于都城之内最后的一条街,走了大地半个时辰的功夫这才走到,只见酒楼人来人往甚是热闹,陈时念远远的便瞧见了酒楼之内许多的人她难免是有些顾虑,站在路口之处左右的看了两眼。
女子带着顾虑地左右瞧着正门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却也能引人注目,如若要绕到后门去又要浪费一炷香的时间,眼看着如今已经快到午宴之时了,恐怕再浪费一些时间的话酒楼的酒便要送过去了。
左右为难之事,的确是让陈时念不知该如何选择才好,若是直接走进去必定会叫旁人注意,可若是绕路就赶不上了,思来想去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南瓦图,说到:“南先生,您的速度快一些,而今你绕到后面去,而我们从正门进去,莫要引起旁人注意,还有将衣裳准备好。”
说完了之后她便大步朝前的往前走了,陈时念自然知晓这间走了乃是整个都城之内最为热闹之处,也正是如此陈时念才敢明目张胆的走进去,绕是如此,陈时念抱着侥幸心理想着这么多人不可能有都记得住她。
只开了最为引人注目的陈壮二人,她大摇大摆的走进酒楼之内也并不能引人注目,娇弱的女子出入酒楼倒也不是什么罕见之事,自然不会有旁人去看。
酒楼之内来往的人甚是不少,陈时念走进去并没有小二招呼,小二忙的压根没时间管陈时念。
“姑娘,楼上的包间已经满了,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