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将二人暴打了一顿之后,便原路返回朝着自己的府邸走去了,他素来是个不喜欢惹事的人,但是如若真真有人挑衅了他却并非是个好惹的。
将军府今日添置了一批新人,到了夜晚也是尤为的热闹,来来回回的人登记显得有趣,拓跋宗站在门口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朝着府内走去了。
而青云作为拓跋宗的贴身侍卫,自然是早早的便在门口等着拓跋宗了,确切的说是拓跋宗不回来他便不会进门。
“公子正是阿图鲁托人送来拜贴,明日他府上设宴,邀您一同前去吃酒,不过我并未帮公子答应只是帮公子收下了,去不去还是公子你自己的意思。”
阿图鲁府上设宴竟然给他送拜贴,还真真是鲜有的事情,拓跋宗最不喜的便是都城内这一群人的谄媚,指不定明日又是一番怎样的场景,想到这里托法也便觉着甚是头疼。
也不知晓阿图鲁此番葫芦里又是在卖什么药,怎好端端的竟给他送拜贴了呢?
拓跋宗低头看了一眼青云手中的帖子,上边的的确确写着拓跋宗三个字,而最后的落款之人也着实是阿图鲁,他是认识阿图鲁的字迹,足以见得乃是阿图鲁亲笔所写。
“明日的事情明日再说吧今天且不说了,咱们就先看看阿图鲁究竟是在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他邀我去宴席究竟是想要看我出球还是自己出事呢?”
说完了之后拓跋宗便命青云将拜贴收了起来,他既没有回绝之意也并未应允,如若明日未能出现在宴席之上,倒也不算是失了规矩。
都城的眼尤为有趣除了拓跋宗的府内有趣之外,此时此刻阿图鲁的府邸也甚是热闹,阿图罗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再加上如今贵妃乃是宠冠六宫之时,往将军府送礼的人那可是不在少数。
官场上的道理阿图鲁比旁人都要清楚,他坐在书房之内反复的擦拭着宝剑,看着上面甚是明亮这才放心地放回了剑鞘之中,他给了随从一个眼神仿佛是在说今日来的人,便按照他们的意思办了吧。
阿图鲁是个圆滑之人,自然是明白今日那些送礼之人的心思。
“今日的所有事情莫要叫我阿姐知晓了,还有送去拓跋府的拜帖如何了,拓跋宗可以应允明日一定会来宴席之上,如若他来了必定要让他好生的出糗。”
说到这里,阿图鲁给了侍卫一个眼神,似乎是在密谋着一切什么事情一般,眼神之中的意思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确切地说阿图鲁的心中便没有好事情会发生。
侍卫点点头表示一切都是在掌控之内。
一夜无眠,第二日早早的醒了过来,门外敲打的声音很大,陈时念自然是睡不好觉。
院子虽说做落在幽深的巷子之中,可到底乃是在闹市内,难免是有些吵闹,加上陈时念本就睡不着更是觉着声音有些吵闹了。
身着淡粉色的流仙裙,发髻梳得很是精巧,俨然是一副乖巧女儿家的模样,没了平日里那副大大咧咧的样子,着实叫另外的两人觉得有些不太适应。
“姑娘打扮得如此靓丽,可是要出门,公子说若非必要,便不必出门了,今日的都城恐怕有些不太平,姑娘还是在院子之中好生的安歇吧。”
野鹤见到陈时念从院子之中走出来着实是觉着有些紧张,毕竟这的的确确乃是公子所言,只要是公子的话他们自然不敢不听,然而面前的女子也并非是什么会听话之人,听到他们所言的话,愈发的觉着不自在。
今日的都城之内不算太平,陈时念倒是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不太平凡竟然将面前的两个人都觉着紧张了,陈时念看可并非是不太平,而是拓跋宗为难了他们二人吧。
陈时念最是不喜这些人打着拓跋宗的名义将她看在此处了,甚是憋屈,可是如今乃是在回讫的都城之内,也的确是拓跋宗的话最为管用了,即便是陈时念不喜却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无奈得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