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念不见了?
拓跋宗脑海之中忽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也许真真是不见了,瞧着陈壮和南瓦图一副着急的模样大约真真是不见了才会如此着急的,看到这里。拓跋宗也甚是着急,说道:“此事不可声张,你们二人先去找一下,如若真真是找不到的话再来寻我。”
听到这番话,陈壮带着疑惑,意思是拓跋宗暂时不打算管这件事情了嘛?
他带着疑惑地的眼神看着拓跋宗,实在是想不到拓跋宗竟然是个如此冷酷无情之人,难不成陈时念和拓跋宗之前的交情都是假的不成?
想到这里,陈壮甚是愤怒,说道:“拓跋将军,都说您是个有勇有谋之人,我看未必吧,小妹与你的交情我虽说不知道,但是换做是我必当不会如此淡定,也不会不管不顾,我看你便是一个冷漠之人吧。”
仔细的看着面前带着面具的男子,昏暗的军营之内完全是看不清拓跋宗的神情,即便是有什么变化也已经被面具遮挡住了,自然是看不清也说不明。
冷漠之人?拓跋宗听到这话实在是觉着有意思了,怎的到了陈壮口中便是冷漠之人了呢?
他上前了一步,高挑的身高足以给陈壮压迫感了,即便是不如陈壮来的魁梧,但是他身上有一股天生将领的气势,凶险逼仄的叫人不敢太过于猖狂,而陈壮感觉到的时候下意识往后的退了一步。
拓跋宗向来是一个脾气性子较好之人,再者面前的人乃是陈时念兄长,自然不愿意为难,只是陈壮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拓跋宗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眼前的人,说道:“许多事情并不是你看的那样,我是将领是将军,若是大晚上大肆找人,你让其他的将士们怎么想呢?”
说罢,拓跋宗冷眼看了一眼陈壮,而陈壮瞬间选择了闭嘴,似乎拓跋宗所言的确是有些道理。
到底是理亏之人,陈壮低下了头,这才想明白拓跋宗所说的话。
南瓦图见二人之间愈发的矛盾了起来,赶紧上前拉了一下陈壮,陈壮拉到了伸手,于是陈壮与拓跋宗二人之间隔着一个南瓦图,倒也打不起来。
“将军,我们二人这就去找,不过我见阿图鲁的营帐似乎还亮着,是不是也要去看看呢?”
他还在说话,拓跋宗便直接越过二人走动了门口。
拓跋宗与阿图鲁二人不和,在军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之事,自然住的也是相隔甚远,即便是远也是同一个军营,而今军中所有的烛火都已经灭了,阿图鲁的营帐便显得尤为谣言,站在门口看着远处阿图鲁的营帐。
只见的确是烛光摇曳着,但是却不见人影,看来的确是有鬼。
“找,都给我找,不管是什么地方都给我找,不过若是在阿图鲁营帐内找到了莫要鲁莽行事,必定要回来同我细说。”
这话说出来,似乎是明里暗里的说着必定要去阿图鲁的营帐之内找一找。
拓跋宗说完话之后陈壮二人便走出了帐内。
而且是径直朝着阿图鲁的营帐走去。
阿图鲁营帐来回巡逻之人不在少数,陈壮躲在了士兵的营帐后面,躲过了第一支巡逻队,趁着第一支与第二支交接之时以最快的速度溜了过去,小心翼翼地伸手很是敏捷,寻常人可没有这样快的速递。
二人躲过了所有的巡逻队,走到了阿图鲁的营帐之外。
营帐内,烛火摇曳着,从缝隙处看进去空无一人,陈壮仔细的看着仍旧是没看到有人,而此刻,站在陈壮是身边的南瓦图转身朝着后便走去。
南瓦图转身绕道了营帐后便,他蹑手蹑脚甚是小心,周围一片昏暗,而将军营帐便显得尤为的明亮了。
三个人影映入眼帘,看着三人的身影南瓦图紧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
“我这就去把人带出来,我就不信,我陈壮还没办法带一个人出来嘛?”
南瓦图拉着陈壮回到了拓跋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