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隐忍着但是陈时念却不是一个会隐忍之人,他轻轻的拍着陈时念的手,柔声说道:“莫要为我打抱不平,这些事情我只都无所谓,何况你呢,再说了此事本就没必要放在心上。“
陈时念听这话,知道拓跋宗真真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于他而言完完全全便是不重要的事情,看着拓跋宗如此,陈时念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哀声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此事的的确确便是他欺负你在先,你又何须把他当一回事呢?”
陈时念说话席间拓跋宗已经将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金黄色的面具放置于二人只见,陈时念看到这里觉着有些害怕,男子一双眼睛里面透露着淡淡的杀气。
拓跋宗低头抬眸,看着陈时念依旧是温柔的说道:“此事无碍,我早就无所谓这件事情了,再说了,他既然是小国舅爷我便给足他面子,这也是给了他长姐的面子。”
说到底,终究是因为身份罢了。
陈时念听到这话,心中不是滋味,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宽慰着拓跋宗。
而貌似而今更需要宽慰之人乃是她。
罢了罢了,陈时念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可仍旧是无法咽下这口气,继续念叨着:“今日之事便作罢了,那么前几日因为粮草之事他对你的百般侮辱也就作罢了吗?拓跋宗,我……”
反正我是咽不下这口气。
自然陈时念这番话并未说出来,门口之人便已经走了进来,在此之时推拿一瞬间转身,他听着脚步声便转身了,动作之快叫陈时念尚未反应过来。
等到陈时念反应过来之时那人已经走了过来,而拓跋宗也已经背对着侍卫。
侍卫见将军甚是紧张,这会儿带了些胆怯之意,他走进营帐之时目光落在了桌子上的黄色面具之上,只见面具朝上,即便是未戴在将军的脸上都能感觉到一股嗜血的意味。
拓跋宗很少将面具取下即便是晚上歇息也是戴着面具,军营之中无一人见过他取下面具后的模样,怎得在陈时念的面前便将面具取了下来了,想到此此处侍卫多多少少都觉着他们二人之间终归是有些关系。
“你是愈发的没了规矩了,进本将军的营帐一点声音都没有,本将尚未让你进来怎的如此鲁莽呢。”
截然不同的两种语气,陈时念在到这番话之时心里疙瘩了一下,还好方才拓跋宗并不是如此冷漠的口吻说着,若是如此陈时念真真是吓着了。
“扑通……”
只见被责怪之人跪在了地上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一想到方才将军那副冷漠而又凶狠的话,侍卫便觉着自己脖子上的这颗脑袋恐怕要搬家了。
“如若并不是什么要紧之事你今日便去领罚,本将素来是个赏罚分明之人,如此大胆的闯进本将的营帐之中,岂不是太不把本将放在眼中了。”
再说这一番话拓跋宗双眸之中的杀气愈发的浓烈,若非是因为他不便转身,这样的目光落在身后侍卫的身上恐怕能将他活活的剐了。
“属下……属下进来悄悄您是否需要服侍,是否要添一些茶水。”
侍卫磕磕巴巴的说着这番话的,生怕会一个不小心便被将军问责了,此时他只觉着脖子上这颗脑袋,已经开始在冒冷汗甚至有些许颤抖之意。
“此处不需要你没有本将的吩咐也不可进来,这里不是你随意进出的地方,我只想你心里如何想但是没有本将的命令你绝不许靠近一步。”
话音落下陈时念赶紧给了侍卫一个眼神示意让侍卫趁此离开,而侍卫也是个聪明之人看到陈时念之的眼神之时,也明白是何意连爬带滚地便离开了将军营帐。
连爬带滚的离开了拓跋宗的营帐,走出的那一刻视为脸上带着恨意,他站在远处斜眼看了一眼身旁的营帐,满脸的坏笑便从此处离开了。
身穿黑色长衫的男子从拓跋宗营帐离开朝左走了过去,一路上甚是小心,有人之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