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时念倒是也想看看拓跋郁是射杀回来的猎物。
想到这里,陈时念嘴角带着笑,其实主要是为了想看看穿着盔甲的拓跋宗,甚是威风凛凛,的确是叫陈时念有些挪不开眼睛。
狩猎本就是讲究技巧与本领,拓跋宗是个知足之人,射杀了一头鹿自然便回来了,相比较满载而归的阿图鲁便显得不算是太厉害了,手中拿着的都是一些瘦小的野兔,相比较拓跋宗简直是失色了。
这样子叫寻常人看了也知晓谁的本事更厉害一些了。
奈何阿图鲁才是大将军,面子自然还是要给,上前的将士们说道:“大将军的本事真真是厉害,这些东西可不是好射杀的,看来今晚弟兄们有口福了。”
是真话还是假的一听便能听的出来,阿图鲁自然也是明白不过就是一番阿谀奉承的话,听到这话,阿图鲁扔下了手上被箭刺穿的兔子,从马背上下来,目光落在了地上奄奄一息的鹿身上。
他走上前两步,仔细的看着,面前的鹿少说也有五年了,算不上老,这样的口感最是不错,阿图鲁走上去伸手从拓跋宗手上将鹿夺了过来。
从始至终拓跋宗没有任何的反抗,顺势松手给了阿图鲁。
这一切都是那样无所谓。
“我的技术不怎么样,但是拓跋将军的骑射技术最好了,军营之中谁不知道这件事情呢?这头鹿便送到我帐内吧,想必拓跋将军不会如此小气吧。“
说着,阿图鲁给了身边守卫一个眼神,示意让守卫将鹿带走。
阿图鲁的话甚是猖狂,甚是自以为是,营帐内的女子听了都紧紧的握着拳头,这模样恨不得要狠狠的揍一顿阿图鲁。
可偏偏陈时念并没有这个本事,且不说陈时念有没有这个本事,即便是拓跋宗也是给足了阿图鲁面子,她自然是不能胡来,想到这里陈时念不情不愿的咽了一口口水,说道:“简直是欺人太甚了,大将军就能这么欺负人呢?他与拓跋宗不是平起平坐吗,凭什么这么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