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笑而不语也不打算做过多的解释,而陈时念虽然好奇可男子不言,她也便不再逼问。
这自然是拓跋宗的选择。
“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我虽说同阿图鲁的地位差不多,可是我不如阿图鲁手上的兵来的多,再加上他乃是贵族出身自然而然也就比我的威望要多出许多,再加上很多事情,你这个年纪还不能明白。”
拓跋宗自顾自的说着这番话倒也不知晓面前的女子是否能听得清,若非是陈时念的耳力尚好,还当真是未听见拓跋宗所言的这番话,在听到此处陈时念的心里多多少少都已经有了算盘。
阿图鲁乃是贵族出身?
而拓跋宗是三皇子的人,一个是回讫贵族一个是本朝三皇子的人,这样的关系的确是叫陈时念有些猜不透了。
若不是陈时念是个聪明人还真真是要叫这其中的关系绕晕了,她展开了推理最终得出的结果便是阿图鲁是拓跋宗的敌人,也就是说还是三皇子以至于本朝的敌人。
“可是你的身份也不低,既然三皇子能让你成为这其中的将军,想必也是给了一个甚是高贵的身份给你那你又何须怕阿图鲁呢,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缘由吗?”
陈时念一边问着一边又开始后悔了,她知晓许多事情,并是拓跋宗三言两语便能说得清也并非是那样简单,或许知晓了此事并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情了。
而拓跋宗仍旧是一言不发依旧是不打算回应这番话,拓跋宗喝着白粥吃着咸菜,悠然自得模样完全是不曾将陈时念方才所言的一番话放入心中。
“你有那么多的闲工夫向我打听阿托鲁的事情,倒不如如今同我一块用过早膳之后一起进城想必你弟弟的事情应该比阿图鲁的事情更为要紧吧。”
即便是好奇孰轻孰自然还是分的清楚,陈时念脸上吃了两个馒头便解决了早饭了。
回讫的军队自然是不好距离城内太近,乃是在城外的三十里低驻扎着,如今二人骑马也是足足的骑了一个时辰这才抵达了。
雍州城内,民风甚是淳朴,街道两旁皆是小贩,雍州城乃是王朝的的都城,自然是处处都是繁华的模样,拓跋宗身着绛紫色的段子显得尤为高贵,而身穿粗布的陈时念一眼便能叫人看得出来乃是拓跋宗的随从;
马骑到了城门口便不能进去了,闹市区也不允许骑马通行。
从马背上下来,陈时念好奇的左右的看着,雍州城内处处都是番话,即便是走在路上的寻常男女可见都是甚是高贵之人,甚至许多丫鬟身上的料子都比陈时念好上了许多。
这样的感觉实在不是滋味、
陈时念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裳,再瞧着其他女子身上的衣裳,着实有些不舒服。
雍州城内女子皆喜爱鹅黄色的留仙裙,精心的发髻也能分得出出阁女子与待字闺中女子,额间的花钿也甚精细,出个女子的发髻盘上俨然是贤良淑德的模样,未出阁的女子发髻则是灵气一些。
“你若是喜欢的话等会去成衣铺子我也给你买两身好衣裳,雍州城内的女子都爱穿留仙裙,想必你也会喜欢。”
拓跋宗见来回的女子皆是身穿留仙裙,而身旁的陈时念在看着这些女子的时候也是看直了眼睛,这一切拓跋宗都看在眼中。
“不必,我不在乎那些所谓的东西,眼下找到我弟弟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对我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陈时念说完便赶紧加快脚步走着。
二人走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抵达了一处宅子。
很是寻常的宅子坐落在雍州城内最偏僻之处,来往的人也是少之又少。
陈时念看着面前这座不算起眼的宅子有些疑惑,问道:“这就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吗?”
起初,陈时念原以为最少也要是个达官显贵的院子,谁知竟然是如簇不起眼的一座宅子。
按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