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营帐室内的灯光也算不上是明亮,昏暗的灯光被风一吹在风中摇曳着,营帐之内也变得迷糊了起来。
陈时念走进便紧皱着眉头,似乎这里面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顺着血腥的味道走过去。
只见,男子正在脱下衣裳,黑色的外褂沾了血之后变得愈发暗沉,越是靠近拓跋宗血腥味愈发的浓重,刺鼻得血腥味让陈时念有些许的不舒服。
强忍着恶心走了过去问道:“拓跋宗,你没事吧,怎么还受伤了呢?”
昏暗的营帐之内一时之间陈时念分不清究竟是外面的风大太大了还是帐内烛火摇曳得叫人有些看不清,陈时念上前紧紧看着拓跋宗。
一张稚气的脸带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表情,额头之上细汗密布一副甚是煎熬的模样,见状陈时念赶紧伸手扶着拓跋宗,可谁知刚攀上拓跋宗的手臂,男子便倒在了床上。
虚弱的模样着实叫人心疼。
“你这是怎么了,白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话席间陈时念下意识的便小声,似乎怕会惹得旁人知晓了,可大将军出事了旁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今一着急,陈时念已然忘记了此行目的,一个劲的只知道关心面前的男子了。
女子的语气倒也是着急,拓跋宗不曾想过陈时念竟还会说出关心的话,想到这里一时间忘记了胸口处的疼痛,似乎也不是那样疼得厉害了。
拓跋宗撑着陈时念艰难的从床榻之上起身,仅仅是起身便要了拓跋宗所有的力气了,此刻很熟艰难的支撑着身子,看着陈时念很是严谨,说道:“此事过些日子我再同你说,现在赶紧给我喊军医。”
对对对,军医,陈时念还当真是将此事忘干净了。
“来人啊,快来人快来人,快喊军医,将军出事了快来人啊。“
一时之间,军营之中犹如炸开了锅,这样的一番话说出来之后无人坐的住了,所有人都变得慌张了起来。
将军出事?这可不是寻常的事情,若是敌国来袭可如何是好呢?
即便是再有担心的人也只能是站在将军的营帐之外等着,寻常人可是进不去的。
军医提着药箱火急火燎的从外面冲了进来。
彼时,昏暗的营帐之内副将都在营帐之内,包括一位很是面生得人,军医进了营帐之内无意之间瞥了一眼床榻旁的男子,生的甚是白净,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恐怕真是一阵风便能吹跑了。
只是这乃是将近营帐,怎的一个无关之人也会在此处呢?
纵然有再多的疑惑可是面对拓跋宗的伤势这些都不是那样重要了,军医三两不便走到了床榻旁,看着将军紧皱眉头很是痛苦的模样,问道:“这是出了什么事情。”
陈时念不疑惑,这番话俨然是对她说的。
被问到的陈时念也想知道这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她并不知晓。
陈时念摇摇头表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她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今夜有人偷袭,是本将不抵所以才会如此,旁的话别问了,赶紧为本将疗伤。”
拓跋宗痛苦的说这话,气喘吁吁的可算是将一番话说了出来。
将军的一番话将众人的目光从陈时念的身上挪开了,当务之急可不是管面前的小将究竟是何方神圣也想搭理这人,这个节骨眼上最主要的还是将军的伤势。
军医将推拿一身上的单衣慢慢褪去,只见袒露的白色肌肤上俨然是一片鲜红,白色的衣裳早已被血染的看不出颜色了,这模样即便是久经沙场的副将们看了都紧皱眉头。
“各位将军还是先出去吧,此处有我足矣。“
说话席间所有人都离开了,只剩下陈时念一人还站在床边上,这倒是有些不太识相了。
见到所有人都离开了陈时念这才缓过来,左右的看了看,问道:“我也要出去吗?”
说完陈时念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