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穿好衣服,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说什么,塔帕尔死了,还是容儿下的毒?怎么可能,除非他疯了,再说了,下毒哪能让人当场就看出来,肯定是别人下的,要栽赃给容儿。”
手下苦笑道:“我一开始也是这么和那些人说的,只是他们说,是皇子亲自说,那个糕点绝对没有经过第三个人的手,所以毒只有可能是他和萨丽丽小姐下的。眼下萨丽丽都已经哭晕过去了,塔帕尔是她阿爹,她怎么可能这么做。”
拓拔元边整理衣服边走到外面,说道:“那容儿又有什么理由害塔帕尔,他是嫌命长了吗?”
手下哑口无言。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外面,听动静也不知道吵了多久了,塔帕尔的手下也不管拓拔容是不是皇子了,死都要咬着他给塔帕尔陪葬,拓拔容则一遍一遍的重复着说,真的不是他干的。
拓拔元面色阴沉地走出来,说道:“你们几个干什么呢?我还没有死,你们就想公然叫我女儿去死?现在事情还没有明了,你们就敢以下犯上了,真是好样的。”
见到他来,塔帕尔的手下不情不愿的停止骂战,给他行了个礼:“可汗。”
拓拔容已经跪在了地上,满脸委屈地说道:“父皇,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哪里有这么蠢,如果早知道那个糕点有毒,我哪里敢跟塔帕尔说那个糕点只经过了我们三个人的手?”
塔帕尔的手下说:“方才说要试毒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试?还不是心虚,你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坚定的相信我们一定不会查,事后又用这个理由开脱,是不是?”
拓拔容说:“少在那里胡搅蛮缠,我是觉得事情肯定万无一失才敢这么说的,我怎么会知道真的就有毒?”
塔帕尔的手下:“就算真的有毒又怎么样,你是可汗的女儿,你绝对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