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复杂。
陈时念察觉出了拓跋宗对她的怀疑,心里一紧,但是自己肯定不能说自己是穿越的,那解释起来都是个麻烦,于是编了个说法:“不是我自己想的,是我晚上做梦,有好些小老头围着我跟我说的,然后我就记下来了,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你梦到的?”拓跋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那大概也只有这个解释了吧,我看你也不像是能说出红莲落故衣,当轩对尊酒这么有诗意的小丫头。”
“那你说我能说出什么?”陈时念听出了拓跋宗言语中的贬损之意,撅着嘴道。
陈时念虽然灵魂是一个大人,但毕竟现在身体是一个八岁的小丫头,所以还是不可避免的被这具身体的本能所影响,做出了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幼稚行为。
拓跋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每次只有这个时候才觉得你真的像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你是不是太早熟了些,就比如动不动扒男人的衣服。”
“你是男人吗?你顶多也就是个小屁孩。”陈时念不遗余力的怼了回去,丫的,一个十二岁的小屁孩还敢说她是小丫头。
“你”拓跋宗被陈时念一噎,手里的一放,“你居然敢叫小爷小屁孩,你放肆!”
陈时念对拓跋宗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将他写完的纸张全都拿在了手上,“嘿嘿,你就是小屁孩,谢谢你了。”
然后抱着那些宣纸就溜之大吉,后面果然传来了拓跋宗的吼声:“陈时念,你个死丫头,你给我等着。”
周小草听见动静,看见陈时念满脸笑意的从陈公子的屋子里跑了出来,问道:“时念,陈公子这是这么了?怎么忽然发那么大的火,你又招惹他了?”
陈时念摇了摇头,连忙反驳,“我只是说了些实话,他就生气了,别管他,过会就好了。”
“哦。”周小草点了点头,也没在多问。
陈时念走到花铺里头,将自己做好的插花摆放整齐,然后将每一个作品对应的放上序号,等到顾客买下哪个花,自己就会送上相应的花语。
周小草看着写好的那些诗句和花语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