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周宛如不仅仅是舍得花钱买包装,更舍得花钱买花。
她那些花一看都很名贵,而且养的特别好,一支两支都十分金贵,不少花市在很多地方都很珍稀的,她偏偏都找来了,而且卖的比市场价还低。
她那边的花之前分明价高的厉害,大概是为了对付陈时念,因此一直在压价,现在那些金贵的花价格已经比那一些普通的花还要便宜了。
周宛如那一边的客人越来越多,况且她的态度也比以前好了,极认真地在履行之前的那一个赌注。
陈时念用拍子拍死一只苍蝇,蹲在门口看对面生意火爆,而自己这边不到两天就门庭冷落,说不生气是假的,她真是做了孽才都做了这个周大小姐,现在无论干什么,他都非要和自己对着来干。说实话就算她不介意平常多一个仇人,但是多一个这样的仇人,实在是让他有点寸步难行了,难怪说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早知道上次拓跋宗用她当挡箭牌的时候,她就不应该给拓跋宗这么轻易的就过关,上次他直接说自己想要出家不就行了,之后遇到这个大小姐躲起来就好,省得像现在一样事多的要死。
就这个趋势下去那周大小姐,肯定要以为自己胜利了,不会过来跟她抢人吧。
拓跋宗掀开袍子坐他身边,拖着下巴说道:“我都让你小心的对面那个女人了,你怎么不听呢?”
陈时念说:“谁知道她这么有本事啊,而且谁让他家有钱呢,那么高价格买回来的话都可以这么便宜的卖出去,她就是开花铺在玩呢,若是我也要高价买进,低价卖出的话,还是放过我吧,我是要赚钱的。”
拓跋宗转头看了一下堆了满屋子的花,叹了一口气:“可是你这些花本来就不新鲜了,而且也没有对面品种这么多,要是我是客人,我也不会来你家。”
陈时念说:“我觉得你可以不用继续说风凉话了。要不你也出一点钱去进一些那么贵的花回来给我卖。”
拓跋宗歪了一下头,说道:“你真的要我这么做吗?”
陈时念打量了他几下,见他表情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当即说道:“我就随便一说,你就随便一听,不要这么认真。那我以后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拓跋宗揉了一下她的脑袋:“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你有办法抢回你的生意吗?”
陈时念认真地想了一下,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还真的没有办法,谁让人家做生意只是用来玩玩,我们却要认真的做呢,她又不怕吃亏,我怕吃亏的。”
拓跋宗说:“我有一个办法。”
陈时念眼前一亮,当即追问道:“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你有办法你早说让我在这里烦了这么久。”
拓跋宗轻轻一笑,说道:“你看,你也去找一个有钱的父亲不就行了。不找一个有钱的爹,你去找一个有钱的夫君也行,别的事估计你是没有办法了,但夫君这件事,你是有机会的。”
陈时念翻了一个白眼,拧了一下他的手臂,说道:“你可不可以闭嘴,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我可不想靠男人,只有自己靠得住,其他人还是算了吧,我还要养妹妹呢。”
拓跋宗疑惑道:“为什么不相信其他人?”
陈时念站起来拍拍裙子,说道:“这个你应该更明白吧,毕竟你也是孤苦无依过来的,就是因为靠人人倒,靠树树倒。哪有什么所谓可靠的人呢?就算有也未必会给我遇到。”
拓跋宗面色严肃了一些,说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也是一个不可靠,不值得托付的人吗?”
陈时念看着他,嘴唇颤抖的片刻,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转移话题道:“有这个时间想这些,还不如想想,我们这里的话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