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说:“前两天我看那酒楼的生意不错啊,而且还挺好吃的。怎么就关了,我今晚还想去他那买个酸梅鸭呢。”
拓跋宗若有所思道:“有的赚的花铺铺一般人是不会卖的,大概是遇到了一些有权有势的人来盘花铺吧。”
陈时念深以为然,点了点头,但两人都没有过多的在意对面那个花铺铺。
吃完饭后,陈时念盛了一碗药给拓跋宗,见他微微皱眉,有些好笑:“快点喝了吧,这药是给你调理肠胃的,多喝几次,你以后就不会这么矫情了……是你的肠胃就没有这么容易犯病。”
拓跋宗只好不情不愿地喝完了药,同时还不忘说道:“其实它也能自己好的,你不用这么费心。”
陈时念才不肯承认自己费心了,若无其事地说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事,我就是随便去找了一个大夫,跟他说了一下你的状况,他就给我配药了。”
拓跋宗说道:“可是你出去了两个时辰,就为了找这么一个这么容易找的大夫吗?”
陈时念被戳穿了谎言,有些尴尬地瞪了他一眼,说道:“对啊,不然了,我两个时辰难道不能回去休息一下吗。”
拓跋宗识趣的没有继续揭穿她,说道:“今天晚上你要做什么?”
陈时念的脾气已经上来了,就没有那么容易消失,她哼了一声,说道:“我不打算做饭,你今晚自己出去吃吧。”
说完,她又去招呼客人卖花了,拓跋宗无奈又好笑,不过想到她的脾气长久不了,也就没有着急地追出去哄。
他一抬头,静静的凝视着对面的花铺。
总有几分不妙的预感。
周宛如特地避开了两人,大概打量了一下铺子里面的装潢,满意地点了点头。
丫鬟问道:“小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我们现在就让他们当场改。”
周宛如难得好脾气地说:“没有什么好改的,你可以让他们都走了,他们辛苦了。”
丫鬟差点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又听周宛如继续说道:“对了,找个人去我们家里,把之前种的花都给挪过来吧。”
丫鬟连忙说了一声是,又道:“小姐,你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周宛如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