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是强忍着不适听完了。
“你想想那个老板得罪的是谁?是周家的大小姐,周家现在的势力这么大,本来买他花的也就是那一种大户人,如今谁敢得罪朱家去她家买花呀。”
不得不说,他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陈时念摸了一下下巴,提着菜品回去了。
一连几天下来都这样,陈时念有点坐不住了。
周小草把门外已经枯黄的几只花捡了进来,对着空荡荡的门口无限担忧:“怎么会这样,一夜之间怎么什么人都没有了,再这样下去我们的花全部枯萎了。”
陈时念说:“拿来看看。”
周小草小心地把手上的话递给了陈时念,陈时念把花放在手心,静静地看着,枯黄的花瓣是脆的,轻轻一折就碎了。
她叹了一口气。说:“如果早一点救它,没准还能做个花茶呢,现在它要死不瞑目了。”
周小草忍不住伤心,问道:“时念,要怎么办,这些话如果都枯完了就太浪费了,这是你好不容易才种成的。”
陈时念也着急,可是干知道着急没有用,况且她如今是主心骨,如果她着急被其他人看出来了,那么所有人可能都要觉得玩完了。
于是陈时念只能假装镇定地喝一口茶,说道:“不知道,再看两天吧,两天之后还是这样,我们就只能先关一下店了。”
周小草震惊道:“关店?关店怎么行,我们这个店不能关!”
陈时念说:“你以为我想关店吗?我比你更不想关,可是有什么办法,每一天来都没有什么人。我们这花本来就娇弱,一路颠簸之后放了过来,这里比我家还干,再这里放上几天更容易枯萎,如果只放在家里就没有这么容易枯萎。”
周小草嗫嚅片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们尝试着拿着篮筐去大街上卖,因为周家的缘故也收效甚微。
两天之后,陈时念只好把店铺给关了,回家调整了几天,她没事的时候还喜欢坐院子里面看花。
只是有一天早上起来,她发现这花比昨天更黄了,估计再不卖出去,就得枯死了,她心里那一股压了几天的着急火,这才来势汹汹地扑过来。
周小草早早抱着柴打算生活做火,路过时正巧见陈时念在原地来回走,知道她心里难受,忍不住也跟着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