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你就跟着那姑娘走啊,我看她挺热心的,没准一个月给你一千两呢。”
拓跋宗说:“算了吧,她那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啊。”
管家气喘吁吁地追上了周宛如,安慰道:“小姐你别这么生气啊,你消消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周宛如脸色通红:“查你给我去查去查一下那一个该死的女人到底是谁,竟然敢霸占我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
管家说道:“小姐稍安勿躁,我要跟你说一件事,上一次卖纸的也是这姑娘。”
周宛如立刻爆发了:“什么?你确定?”
管家说道:“千真万确,绝对不会出错。”
周宛如冷笑道:“好啊,两处都撞我霉头上来了,真是好样的。”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那小姐,接下来要怎么办?”
周宛如气急败坏,差点失去理智:“怎么办?我要想办法把这女人的生意破坏,看他怎么在我面前嚣张得意,如果到时候她没有钱,我就有理由怕拓跋宗给抢过来了。”
说罢,她恶毒地一笑,带着管家等人走了。
又在花铺过了平静的一天,几人坐上牛车回家,陈时念坐车上差点睡过去,一睁眼看拓跋宗还在吃那马蹄糕。
陈时念当即调侃道:“哎呀,你那珍贵的胃不是只吃新鲜出炉的第一筐吗?怎么还吃起凉的来了?”
拓跋宗说:“不要浪费食物,谁让下午这么忙,让我连吃一块糕的时间都没有,这个要怪谁呀?”
陈时念摸了一下鼻子,假装没有听到这话,又想到今天来找茬的周宛如:“你这张脸确实挺招人的,能招女客人来买花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没想到今天招来了个祸水。”
拓跋宗吃下最后一口马蹄糕,说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不也遭过很多蓝颜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陈时念清咳道:“都是为了生意,为了生意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也无不可。”
拓跋宗说:“其实算下来我也给你打过不少桃花吧,按照你今天的说法,你也得给我多谢工钱。”
陈时念:“那我们俩就扯平了,好吧?”
拓跋宗哼了一声,牛车突然磕到石子,他整个脸就压到了陈时念上头。
气氛突然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