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若是找到了他,也得让他登门道谢。陈实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陈时念推脱不过,接受了他的委托,又同柳玉闲聊了几句,看了看天色,就同她道别:“嫂子,你看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您自己注意着点身体,我一定去帮你打听一下陈实大哥的消息,家里米实在不够,也可以上我家借一点。”
柳玉闻言,又是好一阵道谢。
陈时念挥挥手跟两人告别:“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了,你们也早点休息了。”
柳玉走出栅栏给几人送别:“你们几个路上小心一点。虎虎,快跟沐蕊道别。”
虎虎也冲几人挥挥手:“陈沐蕊,我们明天也一起去玩风筝,我明天去找你。”
陈沐蕊大声说了个好,两人依依不舍地各自回家了。
待到视线中再没有了陈氏兄妹和拓跋宗几人的影子,柳玉才疲惫地叹了一口气,她揉了一下太阳穴,拉着虎虎进门时还不忘说他:“以后可不能欺负人了,谁教的你。”
王婶从门后走出来,她哼了声:“虎虎除了跟我就是跟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带坏了他?”
柳玉连忙说道:“娘,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骂虎虎呢,您怎么掺和进来了。”
王婶嗤笑道:“我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还真相信那个死丫头有办法找到陈实?”
柳玉说道:“娘,如今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相信一下陈时念了。”
王婶恨恨的戳着她额头:“所以说你傻,陈实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一个脑袋蠢的,你看那死丫头,长的尖酸刻薄的,能安什么好心?”
柳玉实在难从陈时念脸上挑出尖酸刻薄四个字,她皱了皱眉,懒得再和娘理论,反正怎么说,都是她的错。
王婶却不依不饶了:“她肯定巴不得我儿子快点去死,还帮你找,怎么可能?你吃大头菜吃多了?”
柳玉不知道为什么陈时念想陈实去死,她也不太想听王婶的歪理邪说,于是推着虎虎进门:“不该你听的就别听,快进去了,该洗洗睡了。”
王婶蹬鼻子上脸了,指着柳玉的鼻子骂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还懒得跟我说了?你算是什么东西?信不信我回头就让我儿子休了你!”
柳玉实在累得厉害,好容易才有了休息的时间,对王婶的谩骂不以为然,牵着虎虎进门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