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门路,那个富商家里也是起的青砖大瓦房,在他家做活,一来二去的就跟那个卖青砖的伙计熟悉了。”叔伯见状,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憨厚的说道。
他平日里也没什么优点,就是喜欢广交朋友,和谁都能说上那么一两句。
“这感情好啊!叔伯你既然有门路,那这件事情我就拜托给你了!”陈时念闻言一喜,有什么比心想事成更美的事嘛。
“好,叔伯替你办这事!”那叔伯见陈时念这么相信他,拍拍胸脯跟陈时念保证道。
陈时念给各位叔伯都上了茶水,这时,拓跋宗忽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有些口渴了,想出来倒杯水喝喝。
就看见好几道目光齐刷刷的朝着他看过来。
他有些奇怪,看着家里多出来的六个人,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陈丫头,这位是?”村长看向了拓跋宗,目光有些不善,看到拓跋宗的模样。
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对了!
就跟当初那些抢粮的土匪模样有些相似!都是这般奇怪的眸色,头发也更加浓密。
“你到底是谁?”村长想着,语气更加戒备起来,警惕的看着拓跋宗,似乎担心他随时会出手!
见村长对拓跋宗的态度不对,陈时念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相处了这么些天,她也知道拓跋宗并不是坏人,只是身份存疑。
但是拓跋宗不愿说,那肯定是有他自己的原因。
“他叫拓跋宗,是我的朋友,他没有坏心的!”陈时念拦在了拓跋宗的身前。
拓跋宗低头,看着挡在自己的女人,心里有些暖暖的。
“我是个孤儿,家在北边的一个小村子,因为叔叔婶婶不想收留我,就把我赶了出去,我一路逃荒到这里,多亏了有她收留了我……不然,我就饿死了。”拓跋宗给自己编了一段虚假的身世,但里面多少掺杂了些真实的情感。
第一次听见拓跋宗提起自己的身世,陈时念听见原来他也是孤儿,怪不得躲到了自家地窖里。
村长和各位叔伯眼里的戒备渐渐放下,只是村长看着拓跋宗,又看了看陈时念。
总算知道村里的流言是怎么传出来的了!
“陈丫头,他毕竟是个男子,你收留他,对你的名声也没好处!男女七岁不同席,你也该知道……”村长好心教了陈时念几句,提醒她村里关于她的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