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幼宁轻抚着谢衍的脸庞,“跟陆宴州的婚约是家里安排的,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你,这还不够吗?”
谢衍忽然冷笑一声,他一把握住温幼宁的手腕,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算盘打得不错,你想让我做一个没名没份的情人?我告诉你,绝无这种可能。”
要不是上一世谢衍做了她整整五年没名没份的情人,温幼宁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不愿意,那就算了。”
温幼宁甩开谢衍的手,紧接着她又解开安全带,欲拉开车门。
然而,她的手刚碰到车门,她整个人就被谢衍再次压回了座位上。
谢衍眼眸森然,低沉微哑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你以为我是那些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模?”
“谢叔叔,干嘛这么生气?”温幼宁仰头吻了吻谢衍的唇角,笑吟吟地说道:“如今你连小三都做了,情人怎么就不能做了?更何况,我不跟陆宴州解除婚约也是为了我们两个人,难道你不想跟我一起吃下陆家这块大蛋糕?”
“你是把我当傻子吗?”谢衍即便再怎么昏了头,也不至于丧失最基本的思考能力。
“陆家的继承人是陆宴礼,哪怕你跟陆宴州结了婚,也染指不了陆家的财产。”
温幼宁好似被谢衍点醒,她煞有介事地说道:“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谢叔叔,要不是你提醒我,我还蒙在鼓里。”
陆宴礼这个人她也只是上一世在陆夫人的生日宴会上见过一次。
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因为那场生日宴会结束后,陆宴礼在回家的途中,突然出了车祸,导致全身瘫痪。
陆宴礼接受不了这种结果,他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我得想个办法嫁给陆宴礼,然后骗光陆家的财产。”
说到这里,温幼宁的眼睛顿时一亮。
谢衍:“………”
一阵无语凝噎过后,谢衍没好气地对温幼宁说道:“你何必舍近求远,难道我的财产不比陆宴礼的财产更好骗?”
他都自己咬钩了,她还惦记着别的鱼!
“那不一样,你的就是我的,骗你的财产有什么意思,我肯定是要骗别人的啊!”
温幼宁说的理直气壮。
谢衍瞬间被气得脑袋嗡嗡作响,他不假思索地威胁道:“你要是敢嫁给陆宴礼,你信不信我让你结婚当天就成寡妇!”
“谢叔叔,你这么讨厌陆宴礼?”温幼宁好奇地眨了眨眼睛,可爱极了。
谢衍忍不住伸手轻轻掐了掐温幼宁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故意板着脸说道:“你最好离陆宴礼远一点,他脑子不太正常。”
他跟陆宴礼年纪相仿,陆夫人又跟他母亲相熟,因此两家常有来往。
在长辈们的眼中,陆宴礼是再优秀不过的继承人,他待人接物永远不会出错,平日里端的是一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故而,母亲总逼着他去跟陆宴礼玩。
可他不喜欢陆宴礼。
因为陆宴礼是他见过最虚伪的人。
曾经,他亲眼目睹7岁的陆宴礼将不满2岁的陆宴州一个人扔在大马路上,一直冷眼看着他哭到失声。
他看不过眼,与陆宴礼发生了口角。
长辈们闻声赶过来询问,陆宴礼又装出一副爱护弟弟的好哥哥模样,诬陷他,说是他吓哭了陆宴州。
最终,长辈们也信了陆宴礼的谎言。
他一气之下,跟陆宴礼打了一架。
从那以后,他就一直跟陆宴礼不对付。
“谢叔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