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的神情微微有些恍惚。
在刚才那一波狂风骤雨中,她已经耗费了所有的力气,此时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只想安安静静睡一觉。
动了动身体,她的声音嘶哑娇憨。
“应该不是吧?那次没有烫破皮!”
说着,她还勾起胳膊往后摸了摸,说道:“这是很早之前留下的疤,梅月萍用铁锹打的!”
即使记忆很久远,可回想起自己被亲生母亲虐待的场景,裴胭媚的心依然有点疼。
但她已经学会了掩饰,不管发生什么,都能做到面上无动于衷。
“梅月萍在非洲金矿上做杂工,每天至少做十二个小时的工作,她不止一次想要逃走,但都失败了!”
陆启霆提及梅月萍时,语气微微有些冷。
“看守她的人有些不耐烦,多次在电话里提及要处理掉她,毕竟她太麻烦了!”
裴胭媚知道所谓的“处理”是什么意思。
在非洲那地方,死一个人不算什么,生命向来比蝼蚁都低贱。
所以只要裴胭媚只需要一句话,就能决定梅月萍的命运。
她以沉默应对,许久忽然抬头看着陆启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歪头看着男人说道:“在我之前,你究竟有多少个女人?”
陆启霆失笑。
“谁说我没回答?在浴室里,我明明白白回答了你的问题!”
用手指勾着裴胭媚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他。
“我从一开始就回答了,我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女人!我关于这事儿的所有经验,都来自于你!”
如果非要说他技术娴熟,那也是因为他聪明好学,不管什么事都能将理论与实践迅速结合起来。
况且,这件事原本就是人类的本能,不是吗?
“我可不信!”
裴胭媚翻了个身,枕在陆启霆臂弯,伸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满是吻痕的躯体。
“我早就听说了,当初你和江黛黛在国外同居过……”
这八百年前的黄历被记仇的女人翻出来,陆启霆有些无奈与好笑。
“你也说了,只是道听途说,这世上最不靠谱的就是道听途说!”
陆启霆的手探入被子里,抚弄着裴胭媚。
她有些难耐挣扎,却在陆启霆强势的动作下不得不妥协。
不满足于这些小动作,陆启霆翻身坐起,将裴胭媚抱了起来。
但他没有像当年那样去浴室,毕竟他们刚在浴室里结束了一场战争!
他将女人抱到阳台上,在皎洁月光下,裴胭媚被安置在那张藤制圆桌上。
即使这里是独栋别墅,私密性极好,可万一有人经过,在扶疏花木间窥探到什么,那该多丢人?
“陆启霆,你别胡来!”
裴胭媚压低声音抗议,却被陆启霆束缚住了手腕。
她无力躺在了微凉的玻璃桌面上,在一轮圆月中,任由陆启霆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