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砸上柳春雪的胳膊,重重落在了地板上,摔了个粉碎。
“别忘记你们现在的身份,要是再弄巧成拙坏了事,就滚回监狱里养老!”
柳春雪被砸得生疼。
“薛荔,你是不是也忘记你的身份了?你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贱人而已,真把自己当陆家的女主人了?”
她咬牙怒吼道:“苏韵只是疯了而已,她还没死呢!就算她死了,也轮不到你一个跳舞的戏子当家做主!”
“我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管好你自己就好!”
薛荔起身,冷眼扫过柳春雪与江黛黛,最后将视线落在江盛华身上。
“您……也真是不容易!”
她似笑非笑说着没头绪的话,却让江盛华后背一僵。
薛荔已经走到了门口。
“裴胭媚的事情我会解决,你们老老实实呆着,我就算是个以色侍人的贱人,但搞死你们几个丧家之犬,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扶着门把手,回头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柳春雪。
“不信,我们试试看?”
说罢,她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吻痕。
“来之前,你猜我正在做什么?嗯?”
薛荔笑着离开,留下病房里面面相觑的三个人,气氛低沉到极致。
半晌,江盛华忽然抬手,狠狠甩了柳春雪一个耳光。
“贱人!”
这一耳光极其突兀,江黛黛被吓了一大跳。
“你打她干什么?你疯了吗?”
江盛华笑得比哭都难看。
“好!很好!柳春雪你可真是会做戏呐!”
柳春雪也似乎豁出去了。
她捂着被打肿的脸疯狂笑,说道:“江盛华,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你都得给我受着!”
“现在,你得求着我们母女,才能保住你的江氏集团!”
江盛华眼底一片血红,他像是狂躁的野兽,在房间里胡乱转着圈,到最后,怒吼着一拳砸在墙上。
“给我死!都给我去死!”
而与此同时的水岸林郡里,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折腾得过于激烈,以至于裴胭媚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陆启霆虽然不算尽兴,但还是放过了她,替她清洗一番之后,将她安置在床上,又陪了她很久。
直到外面传来肖龙的敲门声,陆启霆才睁开眼睛。
他披着睡袍来到书房,只见肖龙已经在候着了。
“情况如何?”
他懒洋洋坐在椅子上,竟觉得腰有点酸软,看来,这几日真是过于放纵了。
“都按照您的计划在顺利进行,江盛华已经弄了江黛黛的血液样本,暗中找人做dna亲子鉴定了!”
陆启霆嗤笑。
“光江黛黛的样本怎么够呢?帮他一把,把江东勋的样本也帮他搞出来,总不能让堂堂江氏集团总裁头戴绿帽到死不知吧?”
他笑得极其恶毒。
顿了顿,肖龙犹豫片刻说道:“昨天,有人看到裴小姐去过江黛黛的病房……”
陆启霆嘴角的笑容猛然变淡了。
他的眼神犀利,半晌忽然笑出了声。
“难怪……”
肖龙又说道:“那两名保镖趁机调戏裴小姐,您看怎么处理?”
“哪只手碰过她,就把哪只手给我废了,我的女人,谁都不许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