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刘斐。我想这日记也寄送不到你的手中,其实最好也别让任何人看到。
如此诡谲的地方,就不该再有人进来。我在这度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好像是在被什么看不见的怪物生吞活剥……
嘿嘿嘿……我好像看见了我们的孩子长大成人了。但是他好像想要吃掉我!
我想我也快疯了。只能每天记写点日记,分散分散注意力也好。
夜叉老兄还是一如既往,口中呢喃着「金鹏」、「弥怒」、「应达」、「伐难」几个人名。
说来可笑,他却偏偏没记住自己的名字。我和他困守在这巨渊天堑至深之地,已经不知度过多少的岁月。
却连他的名字都无从知晓,他也没能记住我的名字。今天我是「金鹏」明天我又是「伐难」。
刘斐……我还记得你的名字,但咱的孩子叫什么?他为什么想吃了我?
因为从小没有父亲所以仇恨吗?因为我忘了他的名字吗?但是我不能离开呀……
我好想家,我好想我的家人们。”
……
看着伯阳一边书写,一边将笔尖所写念出,派蒙也觉得自己要疯了!
到底多久了啊!一个月、一年还是十年!?派蒙甚至没有了概念,总觉得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可肚子却又不觉得饿,这期间也不是没想过各种方法逃离。
但是即便顺着一个方向不断前进,又会诡异的再次返回最初的。
似乎所有人都困在了一个时空扰流之中。没有知觉,没有时间的概念。时间中的主角,四臂夜叉与伯阳二人也根本不搭理众人。
“啊!这是什么啊!”
当所有人都在时间的囚笼中失去了精力之时,还能这样大喊大叫的八成也只有一斗了。
一斗这家伙,在发现被困后的没多久,就开始拿着他的那柄大剑对着地面挖掘。
坚信着天圆地方的理论,总觉得挖的足够深,就总能将地表挖开逃出去。
但挖到一定程度,也会像是传送似的再度被传送回了地面,而好不容易挖出的洞窟还是会被重新掩埋。
一斗觉得这是自己没挖对地方,就这么周而复始的不知过去了多久……
这么一惊一乍的一出,应该是有了什么新发现?
人身处无尽的空虚之中,一点不同也会感到欣喜若狂。
就像走着单一路线的公交车师父,当那条路上长出一个新芽,他便会烂漫的想象着它究竟什么?
会开出什么样绚丽的花朵?
于是在一斗的喊叫声中,自来也等人即刻赶了过来,朝着一斗挖的深坑望去。
一斗这家伙,一挖又是十米深。而这次却是在被重新传送回之前,发现了点新东西。
自来也一跃而下,只看着坑洞之下那是累累白骨,将土层抹去。众人才看清了,那是属于愚人众的甲胄与尸骸。
而尸骸的边上还有着一封带有微量元素力的信封。
也许正是有元素力保护,信才能维持千年不朽。自来也轻轻掸去上方的尘土,生怕一不小心便将这历经时间洗礼的书信拍碎了。
从信上的相信来看,来此的愚人众远不止一批,他们是早年璃月与至冬尚且建交之时被派遣来与千岩军共同戍守层岩巨渊的。
但不知是什么原因,璃月突然与至冬断交,层岩巨渊下还困着大批量的愚人众却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
更不妙的是,他们还遵从「博士」多托雷的指示,误入了这么个奇诡的地界,尝试尽了各种方法。
当挖尽了最后一块土地,还是无用功后,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