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先喂以炊饼清水,再行询问来处,家族来历,为何在此。
夜豪左思右想却是一问三不知,不仅不知自己来处,甚至连自身姓名都尽数忘却。
如此一来,三夫人十分为难,管家便是发话说:“何处狂生,乱闯闺中,大可打上三十大板丢到府衙之中问官。三夫人心里善良莫要着了此人的奸计,养虎为患。”
“你觉得如何?”三夫人问三公子说。
这三公子唇红齿白,俊俏程度不输于三夫人,面色良善,显然是宅心仁厚之辈,犹豫再三说:“此狂生面相不坏,我观其身子强壮有力不似泛泛之辈,他不愿说来处,只怕其中有难言之隐。我们夏家素来以仁厚为本,其除了偷窥之外并无他恶。正好马场那边老仆回家省亲,已过半载尚未回音,也不知其何时回归,不如就让此狂生当个养马的差事,若是做得好便是留置,若是不好再送官衙不迟。夫人觉得如何?”
三夫人点头同意,对夜豪说:“既然三郎为你说话,从明日起你便担起养马之责,勉之勉之,更不可似之前作出荒唐之行,否则且不说不容你,我必追你半条性命来,可听明白了?”
夜豪本不欲答应,但一念及既然留下必有机会再见到那画中丽人,不由得心中暖意大生,渴望之意难消,当即答应下来。
三夫人夫妇见夜豪答应,便是客气两句将其挥退。
这边管家南伯将夜豪引到府邸一侧,从一小门进入,其后是一片颇大的马场,养马足有四五十之数。
“狂生,照我说应该直接将你挖了眼睛打断了腿去,但三夫人三公子宅心仁厚,你莫要让他们看走了眼。我南伯会时时刻刻盯着你,但有过失我必不饶你。听明白了没有?”
管家南伯漫不经心的带夜豪走了一圈,粗略的交代了几个要点以及住处所在后,便是狠狠的啐了一口大步离去。
夜豪呆然半晌,走进所谓住处,茅草杂乱,蟑螂老鼠索索而行,不由得苦笑连连,他到现在都弄不明白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日常的基本常识之外全然记不得自己的前半生,脑海之中唯有那画中丽人的绝色身姿,循环反复,历久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