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撬开犯人的嘴,过程不重要,本王只要结果。”
“呵…若是大皇子能有王爷的这样的魄力,何至于要听赵阁老的话,防着这个,避着那个,到头来,还不是什么都捞不着!”
“话匣都打开了,周先生不如说些本王想听的?”
“在下可担不起王爷口中的‘先生’二字,当初在下会成为大皇子的谋士并非在下自愿的,哪怕是来了运城,也并非在下自愿,可是,不来,恐怕我的坟头草都能躲老虎了。”
“周先生不似贪生怕死之徒,怎会因为大皇子的威胁,就认命了呢!”
“是人都怕死,难道王爷不怕死么?”
“以前不怕,现在本王也怕死了!”
“是因为焱亲王妃么?燕都城的百姓都说王爷娶了慕家的棺生子为妃,是为了给王爷自己冲喜的,而王爷在和慕家的棺生子成亲后,身体大好,看来这冲喜是真的了。”
“周先生也说了,这是燕都城的百姓说的,周先生不也是燕都城的百姓么。”
“在下知道的,王爷不也都查出来了么,还需要在下做什么补充?”
“这要看周先生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几乎是景焱的话音刚落下,周鑫就感受到了他的心脏似是被什么东西撕咬一样,让他无法做到注意力集中,他知道,这是流川给他吃的药起效了。
一刻钟后,身体内的不适越发的明显,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向景焱和流川,“是,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们就能给我解药?”
“那就要看看周先生说的事情,值不值得本王给你解药了。”
“王爷这么说的话,那在下还是等死吧!”
流川:“只要王爷不想让你死,周先生是死不了的,换句话说,哪怕周先生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们也有大夫能把周先生救回来。如果周先生想尝试下濒死的感觉,现在就可以试试。”
话是流川说的,可周鑫知道,这是景焱的意思,以他的能力和身份,身边的能人肯定不少,他现在就是景焱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大皇子曾与赵阁老提过建议,希望赵阁老能派人在王爷出行的路上行刺,即便不能要了王爷您的命,至少能重伤王爷。”
“是为了阻止本王去玉阳关?”
“对!”周鑫一边忍着噬心之痛,一边还要保持头脑的清醒去回答景焱的问题。
“可惜,本王最后还是去了玉阳关,不仅把慕容焕杀了,还让宇文锐赔偿了玉阳关的损失。”
“嗯?王爷让大凉赔偿了损失?什么损失?不是说王爷王妃不费一兵一卒就把大凉的大军打退了么?”
“谁说没损失?损失本王和王妃的时间不是么,时间就是金钱,大凉没钱赔,那就拿牛羊马来赔。”
周鑫……原来,王爷是这么接地气的。
“在下知道的都说了,王爷什么时候给在下解毒?”
“周先生确定都说了么?”
周鑫有气无力的点头,“王爷,在下虽说是大皇子身边的谋士,后来被派来了运城,可到底不是贴身服侍大皇子的,大皇子这人生性多疑,在下除了这颗脑袋,也没别的能让大皇子看上,并信任的。”
“那,周先生知道赵正南有曾用名这事儿么?”若不是这次查到了陈建明的头上,他也不会知道,原来赵正南还有曾用名这事儿。
“曾用名?不曾,王爷是怎么知道赵阁老有曾用名这事儿的!”
“该不会……”
“赵正南这次是真的托了陈建明的福了,要不是他,本王也不会发现赵正南还有曾用名,不过,这跟周先生没什么关系了!流川,给周先生解药吧!”
说完,景焱起身去了关押陈建明的地方。
“本官说了,让你们把我放出去,否则,到时候就是你们求本官的时候了。”
“是么,本王倒是不知道,一